可就这样五个人面对一个金丹修士,却连青年的身都近不了,每每冲到他身前三米之内,就被他的刀罡迫退,而青年身后的那位白发老人就像旅游观光的一般,静静的站在那里,却连头发丝都不会被碰到一根。
冷酷青年招式洒脱,神情平静,似乎以一人之力大战五大元婴高手,并不会费太多的力气,他手中那黑漆黑的重刀,开合之间,冷芒闪烁,凌厉逼人,这五人有个使大铁锤的麻衣大汉,他数次出招,都被刀罡给逼了回来,此人数次受挫之后,只觉一口恶气憋在心里出不去。
顿时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口中大喝一声,他那足有数千斤的铁锤,腾的一声脱手飞出,朝青年狠狠砸了过来。
“臭小子,欺我等太盛,老子和你拼了!”就在麻衣大汉的铁锤脱手飞出的一刹那,另一个一个黄衣汉子也怒叫一声,他的武器是二柄弯刀,但见他双目圆睁,凌空暴起,手中弯刀脱手而出,化为刀龙朝黑衣青衣卷了过来。
“哼!”黑衣青衣冷酷的双眸中厉芒一闪,脚下一晃,双手一扬,漆黑的重刀划起一道幽黑的刀芒,横斩了出去。
碰!沉重的铁锤被他一刀斩成二半,朝地下跌去,黑衣青年的刀芒斩落铁锤之后,去势不减,继续朝黄衣大汉扫去。
黄衣大汉脸色大惊,他好呆也是元婴高手,又久经杀戮,自然不肯这样束手待毙,他一边疾退,一边双手飞快点动,那二柄弯刀加快速度,分上下二路闪电般朝黑衣青年劈来。
黑衣青衣并不退避,他握住重刀的双手一松,双掌紧握成拳,分迎接二把弯刀,其它四人见黑衣青年如此托大,竟以双手迎刀,彼此对视了一眼,四人分不同方向,齐齐朝青年扑了过来。
在黑水玄城不限制打斗,但是任何人在打斗的时候都不得毁坏这里的建筑(幸好有这样一条规定,不然在块几乎时刻都在战斗在发生的地面上,建筑哪能得到保障),否则,无论是谁,都会受到本城所有势力的一致追杀,以前大凡违背了这一条规举的,从没有人能活着从这里出去。
所以,无论是黑衣青年还是那五个元婴修士,在出手的时候,都将攻击范畴控制在三丈范围之内,此地的街道与房屋之间的距离,最小的距离也在十米以上,这样一来,无论双方打死打活,也不会波及建筑物。
黑衣青年用双拳硬接弯刀,他的拳头后发先至,一道残影划过,拳头已与弯刀碰在一起,碰的一声轻响,二柄弯刀被震得粉碎。
“啊!”几乎是在同一时间,黄衣大汉口中发出惨叫一声,那道漆黑的刀罡芒将他的身体斩成二截,黄衣人的眼中布满了绝望和不可置信,他望了一眼自己不断流逝的生机,不甘的倒了下去,只留殷红的鲜血染红了大片地面。
在黑衣人的拳头碰上那二柄弯刀,他的兵器斩杀黄人的刹那间,另外四人的攻击也到了黑衣青年的身边,先前拿铁锤的汉子手中已多了一柄乌黑色的匕首,他的个头极为高大,瞧他扑进的速度与气息来看,是一个极善力量与近身格斗的狠角色,他刚扑近黑衣青年。,
手中的匕首毫不犹豫的朝黑衣青年的脖子上刺了下去,另外三人,一人使枪,一人使剑,另外一人手上则不知何时多了二条纸符,就在贴近黑衣青年的那一刻,二张纸符嗖的一声,变成了二只火龙扑到了青年的身上。
面对这么多欲置青年于死地的攻击,他身后的那位白发老者不但没有丝毫相帮的意思,反而退到了数丈之外,一脸冷漠的盯着战场。
黑衣青年却是丝毫不惧,但见他挺拨的身躯微微一旋,略一侧头,任凭麻衣大汉的匕首刺进了自己怕臂膀,然后他的双拳也在同时击上了此人的胸膛,碰的一声闷响,麻衣大汉像块破布般被击飞了出去。
随着麻衣大汉飞出去的身体,黑衣青年凌空一个倒翻,二条火龙贴着他的衣衫飞了过去,他同时接住了朝自己飞回来的重刀,重刀在手,黑衣青年像片黑云般飘上空中,凌空连挥四刀,分别朝下方的四人劈了过去,四道漆黑的刀芒闪过,四声闷哼之声同时响起,转眼间,这四人也被收割了性命。
黑衣青年待下方四人尽数死去,他才从空中落了下来,一手将重刀插在地面之上,脸色十分苍白,嘴里微微喘着气。
“战力太弱,哼,面对这几个废物,你用了刀居然还费了这么多的力气才解决,以你这样的战力,有何资格奢谈在三十年后的四方会盟中取得一份好成绩?”战斗结束之后,他身后的白发老者的脸上不但没有一丝赞赏之意,落在青年身上的目光反而充满了不满和责备。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