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傅山将几个字写完后,将笔放到了一旁,略带浑浊的眼睛看向叶清,上下打量着道:“你就是叶清?”
叶清此刻才觉得此人竟然与傅云飞有几分相像,当即点头道:”在下叶清,初到松北城无亲无故,给您添麻烦了!”
“太见外了!”傅山看他一身青衣,穿着十分简朴,没想到说话还很是礼数周全,当即哈哈一笑摆手道:“既然你是蒙山武堂来的,我傅家自然是要热情款待!”
傅山似乎对于傅云飞的生死并没那么关心,似是有预料般叹了一口气道:“数年不见,没想到云飞竟然落得如此下场,这也是命……,想当初,我就不赞成他继承蒙山武堂,但是谁知道还是走了老路……”
叶清看到傅山此人心里一松,听傅梓薇说过,傅山原本是松北城的城防官,在松北城内还是有些威望的。
“梓薇信中说,是你找到毒害傅云飞的凶手,帮了大忙!看你小小年纪,很是不凡!”傅山拿着书信看了几眼,但是神色间并没将此当回事。
叶清经历过太多的事情,没想到傅梓薇在信中对自己推崇,至于傅山信不信,他并不关心,略微谦虚道:“多亏蒙山武堂上下齐心!”
傅山听了此话似是有感悟,缓缓道:“年轻人戒骄戒躁,既然到了松北城,有什么需要老夫帮助的,就尽管开口!”
叶清点点头,当下回道:“如此就多谢伯父了!”傅山招呼管家将叶清安排住处。
就在叶清要离开书房的时候,从外面进来一人,此人身材偏瘦,穿了一身厚重的盔甲英武不凡,只是眉毛微微上挑神色倨傲。
此人一入书房,看到正要离去的叶清,眯着眼上下打量一番,口中对傅山疑惑道:“爹,这是什么人?”
“俊儿!”傅山看到此人顿时起身来到近前,对着叶清介绍到:”这是我儿傅俊,在松北城防任职!”话毕又对傅俊道:“叶清是从蒙山镇来的,乃是蒙山武堂的年轻俊才!”
叶清打量着眼前的青年,此人不到三十的年纪,不由得微微抱拳算是见过。
“哼哼,十里八乡的年轻俊才?”傅俊冷笑两声,仿佛丝毫没有看到叶清的抱拳礼,眼睛在叶清的身上来来回回的扫视,叶清这身朴素的衣着在他眼中就显得穷酸,露出了然的神色,嗤笑一声神色轻蔑道:”爹,我看您也在家呆的太久了,对外面可能不太了解。蒙山镇穷乡僻壤的地方,哪里能当得起这样称呼……”
“俊儿!不可无礼!”傅山虽看他言语不敬,但是仅仅责斥一句,眉毛一挑道:“叶清乃是远道而来的客人!你叔叔已经去世了,今天叶清特地来送消息,以后要在家中先住下。”
叶清没想到有此番遭遇,本以为傅梓薇好歹是有些薄面,哪知道人家竟然如此怠慢。不过他是过客,自然不想与眼前的傅俊一般见识,心里也打定主意,只要找到落脚之处,就立刻离开傅家。
傅俊对傅云飞的生死更并不关心,看到叶清不说话,更是觉得自己猜测不错,略带挑衅道:“我记得蒙山武堂,能拿得出手的就只有蒙山拳法和乾阳诀,不知道现在是不是还是一样?要不我们切磋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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