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所以有时候人不得不佩服,同类的脑洞打开时,那种发挥天赋的想象力。
见玉玲珑又在发花痴了,玉霍正赶紧握拳放于唇边,干咳了一声。
玉玲珑撇撇嘴,有些不满地看了一眼玉霍正。
却还是乖乖地到一旁坐下了,端起一杯茶那眼角在瞄墨梓寒。
墨梓寒收敛了一下心神,暗自庆幸玉霍正无形之中帮自己解了围。
他疏离而有礼地冲玉霍正抱拳,“我不是来辞行的。”
“哦?!那你是……”
“我有事与大公子商量。”
玉霍正微微蹙眉,他彻底看不准墨梓寒在打什么主意了。
按道理说,他的表现不管是谁都看得出来,他对玉玲珑是没有那个意思的。
最近他之所以会出入玉家,完全是挣不开面子。
所以今日如果墨梓寒来辞行,玉霍正反倒会松口气。
却没想到,他不是辞行,甚至直接表明,有事与自己商量。
这又如何不让玉霍正感到震惊?!
察觉到自己有些失态,玉霍正再次清了清嗓子,看向一旁坐着的玉玲珑。
“玲珑,你应该还没有用早膳吧,先去吃饭,可好?”
“可是……他……”
“放心,我不走。”
墨梓寒及时地出了声,却连多一个字也不愿再说。
像玉玲珑这样的女子,她一心扑在你的身上,你若是多说一句,哪怕你没有带任何的感情色彩。
她极有可能会联想成,你对她关爱百倍……
不然怎么说女人是世界上,最可怕的生物呢?
尤其是自恋的女人!
不过,墨梓寒虽然只有简短的五个字,却得到了显著的效果。
玉玲珑好似拿到了什么承诺一般,欢欢喜喜地去了。将正厅的空间,留给两个男人。
玉霍正看着小妹离去的背影,几不可察地叹了口气,最后才笑着说道。“看来小妹对墨兄,还真的是情根深种。”
“大公子说笑了,我一个居无定所的流浪者,怎么配得上玉小姐这般千金之躯?”
玉霍正似笑非笑地看向他,那眼神儿就好像在说,算你识趣!
“墨兄也不要妄自菲薄,你一表人才,姑娘们会心仪你,也是无可厚非的。”
假惺惺地说了这么一句话之后,他才指了指一旁的椅子。
“请坐!”
墨梓寒也不跟他来虚的。坐下之后就直接开门见山了。
“今日我前来,不为别的,只是想弄清楚,昨晚前来客栈的人,是不是大公子。”
“……”
玉霍正大概做梦都没想到。墨梓寒不但会发现他曾经到过他的房间。
还这般干脆直接地前来找他要说法了。
要知道,他昨晚不过在他房间停留了一晃眼的时间,他到底是怎么发现的?
他抽了抽眼角,没有说话,只是拿眼打量着墨梓寒的表情。
“看来我没有找错人。”
墨梓寒并没有因为玉霍正的沉默,而采取迂回战术,而是直接将其肯定了。
玉霍正眯了眯眼。“墨兄为何如此肯定,是我去你房间摸底了?”
“哦?我有说过是到过我房间吗?”
“……”
玉霍正再次无语,敢情你丫的是在套我的话?!
不过,看着墨梓寒那笃定的眼神儿,玉霍正干脆也不跟他来虚的了。
反正今日是他前来玉家,他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进来玉府。难不成还能造次不成?
“既然都被墨兄发现了,我也不好做什么隐瞒了。原本我只是过去看看依依姑他们……你也知道,这几日洛阳城里不太平。而这些事情又是发生在依依姑娘他们来之后,紧接着他们又拿出来解药,结果也只是当时有效。第二天病人们病情就加重了。”
墨梓寒心中冷笑,他就知道,这家伙肯定会在事情曝光之后,把责任推到小殊他们身上。
当然,他心中十分不耻,脸上依旧没有任何的反常。
依旧是那副淡漠疏离之态,只是用微微的点头,来表示对玉霍正此言的赞同。
玉霍正对他这样的淡然反应,十分不满意,却又觉得,总比他不赞成好吧?
于是,他便接着说,“然后她昨儿个下午竟然跟我说,她是天风观云掌门的嫡传弟子,她身边的那位师兄,是云掌门的二弟子,我觉得事情很蹊跷,这也实在是太巧了吧?哪个不长眼的家伙,作恶的时候会选在他们在此的时候,所以我就多留了个心眼儿。”
墨梓寒微微抬起头来,假装不知情地问,“那大公子昨晚夜访,查到了什么没有?”
“很遗憾,什么都没发现。因为他们根本就不在房里,我琢磨着反正都已经到了客栈了,干脆来找墨兄说说话,没想到……”
“嗯,我昨晚半夜出去了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