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把我们嵩山剑派的门匾送到少林寺,任他处置!不行,绝对不行!”
听到薛穆的办法居然是将嵩山剑派的门匾送到少林寺,任他们处置,莫大伟一下蹦了起来,直嚷嚷道不行。其他三人也是脸色一黑,看向薛穆,听他的解释。
一个门派,写着自己门派名字的门匾是最神圣的信物,也是一个门派存在的象征。古时候,所谓的踢馆,就是打败馆主,将他的门匾摘去,这样他的生意就做不成,也没有脸面继续呆下去。
武林中是个讲面子的地方,更是注重门匾的威严,等闲根本不会给人碰一碰,更别说是把自己的门匾送给别人处置。
要不是相信薛穆的智慧,恐怕他们三人早就拍案而起了。要他们的命容易,要他们将门匾交出去任人践踏,绝无可能!
“老三,不要急,等我说完。少林寺早就对我们嵩山派心怀不轨,即使没有今天的事,我想要不了多久他们也会故意滋事,好有借口打击我们。不将我们彻底抹去,或者赶出嵩山,他们是绝不会停止的。”
“赶我们处嵩山,休想!”莫大伟听到这里,又猛拍了一下桌子。
“老三,安静等老二说完。”长清子目光扫过来,莫大伟才愤愤不平的坐了下来。
“我的意思是说,既然左右防不住,不如我们送上门去,让他们践踏,这样不仅可以麻痹他们,让他们不再做小动作,我们也可以安心发展。再次,嘿嘿,少林寺堂堂白道魁首,将我们嵩山派逼到只有献门匾才能自保的地步,江湖中的英雄好汉会怎么想?”薛穆说完,眼中闪过一丝得色,更浓的是悲哀。
不管这个计谋到了最后有没有奏效,薛穆都很明白,从嵩山派将门匾交出去的那一瞬间,他们就会从此成为江湖上的笑柄,再也抬不起头来。也许,自己死后,祖师爷都不会愿意看到自己吧。
薛穆心中浓浓的悲哀,只是如果这样我们嵩山派能壮大起来,我薛穆就算死后下十八层地狱那又如何!
议事大殿里静悄悄一片,五人都良久没有说话。
将列祖列宗抛头颅洒热血无数年才创下来的嵩山派门匾送到别人手里,即使是他们,心底也是堵的慌,没人承受的起这个罪名。
“就按老二这样做吧,我去拆门匾,背上它跪在少林寺门前乞求原谅。老二,你再写一封信去华山派,用最卑微的语言,希望他们能看在五岳一家的份上,帮我们说说话。”说完这些,长清子好像一下苍老了三十年,站起来佝偻着腰走进内堂。
……
一个月之后,武林中疯传着一个劲爆的消息,而且这条消息还在以飞的速度迅速向偏僻之地传播。
“听说了么,嵩山剑派的掌门带着自己门派的牌匾,裸背跪在少林寺的山门之前祈求少林寺高抬贵手,放他们一马。”
“什么,我没听错吧,是嵩山派,五岳剑派之一的嵩山派?不是名不见经传的小门派?”
“嘿嘿,当然不是。听说嵩山派的大弟子将少林寺这一代的少林十八铜人之首的方便和尚的金刚不坏神功罩门给破了,少林寺震怒,扬言要将嵩山派灭门,嵩山派无奈之下才出此下策,希望能苟延残喘。”
“那少林寺也太霸道了吧,他不是名门正派么,怎么敢灭人满门?”
“嘿嘿,老弟,别太天真,白道**说起来不过是一张嘴,你要是拦路抢劫,就是小毛贼,你要是封锁海岸,坐地收钱,就是官府;你要是敢奴役万民,收人头税,就是皇帝。这世道,白的能变成黑的,黑的能变成白的,关键是你的拳头有多狠!”
“老哥说的有道理,小弟受教了,咱们一起去怡红院探讨一下人生?”
“哈哈,老弟真是性情中人,走起!”
江湖中听到这个消息还能潇洒起来的毕竟是少数,大多数大势力听到第一个问题就是,这事是真是假?然后发动各种渠道搜集详细消息。随着时间的推移,渐渐的事情的始末才渐渐浮出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