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是想托了王妃这个人情,却没想到……"段明溪有些愧疚的低下了头,"反而害了王妃……"
"有人信就成."东方青云一点都没有被人揭囱言的尴尬.
"呵呵."段明溪却忽然呵呵一笑,已经恢复了一贯的淡雅,打开折扇轻轻的摇了摇,"定王这个话自个信.[,!]吗?"
"三皇子倒是看的起本王."东方青云讽刺的一笑,"没看见本王如今是身残面毁的废人一个吗?"
"我师傅慧缘大师曾经先定王有过几面之缘……"段明溪抬眼看着东方青云,"我临下山的时候,师傅说过,我在国内根基不稳,只能借助外力……而定王则是最佳选择……"
"与本王何干?"
"可是,皇姐说父王根本就没病,而是被人下了毒……"段明溪却摇摇头,"那已经不是原来的太子哥哥了……"
"哪朝哪代,这样争权夺位的事情也不少."东方青云将茶杯放下,"你国太子原本就是储君,你父王不行了,由他自然是名正言顺的……"
"后来我们甚至连父王的面都见不着了……"段明溪苦笑了一下,"甚至开始不同程度的遭遇暗杀……"顿了一下,"本皇子因为从小体弱,所以一直都跟在师傅身边,并未在皇宫,后来皇宫出事,还是皇姐派人送信与我……"
东方青云的眉头皱了起来.
"太子哥哥也趁机开始管理朝政……"段明溪忽然再次叹息了一声,"可是……自从父王病了之后,太子哥哥也忽然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谁的话也听不进去,凡是一意孤行,而且还多次增加赋税,但凡进言的大臣都被寻了错处或罢或免……"
东方青云微微的点点头,这些情况他都是清楚的.
"我大理国虽然国小人少,但是一向富足团结,父王正当壮年,太子哥哥也是贤明之人……"段明溪微微的闭了一下眼睛,"然而,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父王在偶感了一次风寒之后,竟然身体一天不如一天,虽然寻访了名医,却毫无功效……"
"略知一二."东方青云也不隐瞒.
"定王殿下."段明溪忽然深深的叹了口气,"相信我大理国的事情,瞒不过定王的耳目吧?"
"本王想知道,你几次三番的单独寻了本王的王妃,到底是和居心?"东方青云此时垂眸端起了桌子上的盖杯,轻轻的刮了一下上面的浮沫,然后慢慢的抿了一口.
段明溪都忍不住暗自打了个冷战,却还是镇静了一下心思,起身抱拳:"只要能寻回王妃,在下在所不辞……"
"本王想听的不是这个."东方青云的目光骤然一冷.
"定王."段明溪的脸色有些尴尬,"是在下连累了王妃."
东方青云看着对面的段明溪,面具下的眸子微微的眯了眯:"三皇子有什么想要解释的吗?"
如果让东方青云率先找上自己,那恐怕自己就要彻底被动了.
但是,走进定王府大门的时候,他还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在追踪掳走定王妃的人失败之后,他就第一时间过来.
段明溪感觉有些愧疚,原本是想要和定王合作的,谁知道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不仅自己没帮上什么,反而还借了对方的力才击退那些黑衣人,一向自负的他此时也有些挫败.
不过,要是早知道叶小雨会丢了,他就弄个珠子链子什么的当彩头了.
白阿墩忍不住皱了皱眉头,原本叶小雨身上的气息就小,也不过是他当初用宝石匕首当彩头之后,小雨把玩过才留下的一点,她又没有将匕首带在身上,迷蝶就算对特殊的气味再敏感,也是无法再隐蔽起来,迷蝶是肯定无法寻到的,如今也只能看定王府和段明溪那边的动静了.
"迷蝶到了郊外就停滞不前了."阿出摇摇头,"显然王妃现在所在的位置非常隐蔽,连迷蝶也探知不到气息."
"如何?"
正说着呢,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然后一个和阿进有**分象的男子走了进来,左手放在右胸口的位置冲着白阿墩行了一礼:"少主."
"怪不得你,起来吧."白阿墩却摆摆手,这个事情原本他都没想到,"等阿出回来再说."
"少主请责罚."阿进跪在地上,脸色很是难看,少主让他盯着定王妃,结果却给盯丢了,其实他也挺委屈的,阿桑族居于高山之上,他爬树很快,但是却很少下水,谁知道王妃就偏偏跟着那个三皇子上了画舫了呢?等他将消息传给少主的时候,定王妃却已经被另一拨人给掳走了.
云起客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