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女人才会相信爱情。
可是女人明知道这个道理,依旧会深陷进去。
她是这个样子,迟洛洛也是这个样子。
甚至于她们都没有发现,其实离开彼此都会过的好一点。世界上不是谁离开了谁就活不下去。可是道理再简单,到了自己亲生经历的时候,却成了入迷的局,谁也逃离不开这点。久丝顺利的成为了海族的祭司,那个时候海族还没有那个所谓的“祭司诅咒。”
紫魔担任了雪国第一个国师。他的护法是自己的夫人,久丝。
而迟洛洛就算哭了很久,依旧没有在雪之红身边做出一点点悲伤的表情,所以在久丝问她要不要继续呆在雪国的时候,她想都没想的就点头了。于是久丝和迟洛洛就成为了紫魔的左右护法。飞羽成为宰相,可是却是一个不爱上朝的宰相。
原本也会这样平淡无奇的,只是紫魔做了一个错误的事情。
紫魔一直在吸取那些异族孩子的血液,其实周围的人都无比的清楚,大家都开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是他的朋友。不少异族的族长都找到了门上来,海族这边闹的也是翻天覆地,海族最强灵力的月家和无家,几乎每日都会找到久丝谈论一番。
可是久丝是偏心的,一次次的镇压了下去。迟洛洛这边也好不到哪里去,她几乎每日都要发几次脾气,自从雪之红跟别的女人成亲后,迟洛洛的脾气就没有好过。飞羽一直闷不吭声,其实羽人族给他的压力何尝不大?终于在镇压不住后,雪之红亲自出面了。
雪国有了五个护卫队。
紫魔一队。久丝一队,迟洛洛一队,飞羽一队,雪家一队。这五队中若是有人带头伤了自己队的人,那么杀无赦。
这个消息一出,其实等于还是在包庇紫魔,也算是在变相的警告。那个时候的久丝每日都会劝紫魔:“小紫。相公。你不要再去杀其他异族的孩子了,他们都是我们的子民啊。小紫,我知道你想强大。可是小紫你要知道,这些会加重你的魔气啊,对你身子是不好的。自古修成魔的人,最后那个都没好下场的。小紫。你就听听我的话吧。”
那个时候的紫魔虽然不高兴,但是还是在久丝面前保持君子的风度:“你放心吧。我不会懂护卫队的人的。还有,小丝儿,你应该知道我是爱你的,不然我们两个的五行是相冲的。我是不会和你在一起的。小丝儿作为一个男人,我一定要强大,不然我怎么保护你。是的是的。我的小丝儿够强大了,可是。我还是要做一个作为丈夫的责任你说是不是?”
对于这样的话,久丝没次都会难受。
紫魔的每一句都没有错,她和紫魔的五行是相克的,所以她和紫魔相对就算相爱也不能双修。紫魔是一个人类,人类比起异族来说,要自己修炼很多东西,紫魔作为一个男人有这样的心思也是难怪的。每次久丝就开始这样安慰自己。
但是也在这个时候,久丝开始想办法用自己的法术找紫魔的法术的破绽了。她虽然希望自己的男人强大,但是若是那天自己的男人受伤,那么她也是可以从身后站在他面前的。
紫魔在努力,她也是一样。
她的努力没有白费,虽然自己很累很累,几乎很多时候被反噬的法术的手,几乎都是全是伤痕。到了最后迟洛洛都看不下去了:“丝姐姐你这样是何必呢?你这样自虐,紫哥哥就会看到你么。你知道的,我们是异族,对人类修炼法术的人来说,异族的血肉是最好的补品。我很多时候都在害怕,你说若是紫哥哥不爱你了,吃掉了你怎么办?丝姐姐你难道就不害怕吗?你是海族的祭司啊,你这样会让他将你吃的死死的,丝姐姐,最近我觉得好累,我们要不要一起离开?”
“离开?洛洛我们能去哪里。”久丝苦笑:“我们又能去哪里呢洛洛。”
迟洛洛长的很乖巧,那张秀气的脸上,已经不是当初初见时的纯善,充满了沧桑和无奈:“去哪里,去没有他们的地方吧。丝姐姐,你知道吗?红哥哥又娶妻子了,然后这马上也快有第五个孩子了。每次啊,我看到这些我心里就难受,我难受的不知道如何了。我就后悔,为什么当初要建立这个该死的国家,我恨不得这个该死的国家早点消失,这样红哥哥就能回到我身边了。可是我不能毁了这些啊,这是我们的心血。但还是我就是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我看到他那么幸福,我就难受。”
难受,谁不会呢?谁站在洛洛这个角度,能坚持到现在已经完全不错了。
久丝笑了笑:“傻孩子,飞羽不是对你很好么,你可以考虑考虑他。毕竟我们五个是一起来的。”
“不行的。飞羽哥哥是好人,我不能害了他。”迟洛洛说道这里显得有些慌乱:“飞羽哥哥太好了,我配不上他。”
久丝没有继续说话,飞羽喜欢洛洛是谁都知道的。红的放弃无非就是希望成全洛洛和飞羽,可是洛洛和久丝很像,喜欢上一个人无论哪个人多么糟糕,多么肮脏,还是会一直喜欢。这个是她们最可悲的地方。若是这一切让他们痛苦的话,真的生不如死。
可是这些年,依旧是坚持了过来。
迟洛洛在傍边,依旧没有落泪,只是将自己的小身子蜷缩了起来:“姐姐我不能哭,我是龙族的大长老,前些日子他们说让我做龙王,可是我拒绝了。因为我知道自己做不好,会拖累他们的。再次,我看到那个高高在上的位子我会害怕,我做了龙王我就要回去了。再也不能在这个地方了。姐姐,若是有朝一日我真的坚持不下去了,我想我真的会回龙族的,我太害怕了,我个夜晚都会害怕睡觉,害怕看到他幸福。你说我这是怎么了呢?姐姐,为什么我和他会变成这个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