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呸!你以为谁都值得本少爷看吗?那些庸脂俗粉本少爷才懒得看!”
“这么说,被你偷看还是对方的荣幸了?”
少年扬起头,傲然道:“那当然,等本少爷弱冠之年,立刻用八抬的大轿把张姐姐娶回家,做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到时候谁也别想跟本少爷抢,她就再也不用辛苦磨豆腐了。”
甄命苦讶道:“没想到你还能这么为你张姐姐着想。”
“她是我的女人,我不保护她,谁来保护她。”
说话间,少年已经骑马找到了甄命苦说的那辆马车。
“跟着它,看它去什么地方,你张姐姐就在那辆马车上。”甄命苦悄声说。
那少年狠狠说:“你要是敢骗我,我非打烂你屁股不可!”
……
马车停在了一间大宅子门口,那两个黑衣人从车上下来,两人将袋子里的张氏扛在肩上,走上大门台阶,其中一人用手敲了敲门。
敲门声暗暗符合某种节奏,似乎是某种约定的信号。
大门打开了,从里面探出一个头来,四周探视了一番,稍微打开了大门,朝两个黑衣人挥了挥手,两人刚进大门,嘭地一声,大门就关上。
两人下了马,匍匐在巷子拐角处,探出两颗头张望着。
这是一座奢华宏伟的大宅子,大门的牌匾上,写着两个金漆大字“裴府”。
那少年皱了皱眉头,看到刚才那两个肩上扛的白布袋,里面明显是一个女人,他这才相信了甄命苦,知道张氏确实是被这些人给掳走了。
“这不是裴虔通的家里吗?”
“你认识?”
那少年脸有得se:“哼,本少爷认识的人多了!这个都水使者裴虔通,区区一个从五品芝麻绿豆的小官,竟然也敢对我张姐姐动歪念头……”
“那就好办了,你去把人给要回来。”甄命苦抬起一脚,踹在他屁股上,将他踢了出去。
那少年被踢了个措手不及,吓得惊慌失措地跑回来,埋怨道:“不行不行,要是被裴虔通知道我半夜跑出来逛荡,告诉金总管,我就再也不能出来玩了!”
甄命苦有些无语,这人刚才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誓死保护张氏的样子,转眼就成了缩头缩尾的小乌龟。
“刚才你是不是踢我?”那少年一脸狐疑。
甄命苦装作没听见,沉声说:“看来得另外想个办法潜进去,要不然你张姐姐可就危险了。”
那少年闻言立刻将刚才甄命苦踢他屁股的事抛到脑后,一脸紧张地问:“怎么潜进去?而且裴府那么大,你怎么知道他们把张姐姐藏哪个房间了?”
甄命苦朝四周张望了一下,看到身边的白马时,他嘴角微微扬了起来,说:“倒是有一个办法,就看你是不是真心想救你张姐姐了?”
“当然是真心!”
“你凑过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