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谢镇长关心,快请屋里坐吧。小的叫陈庆久,也是前几年搬到这里来的,临时搭建了这几间屋子。”那男人把他们让到了屋里,屋子很低矮,空间也不大,正中一间是堂屋,客厅兼厨房,一个灶台,灶台前还放着不少柴草,另外两间,一间是卧室,一间是储藏室。
那男人拿了几个马扎子,让他们坐下后,说道:“这里条件不好,我连个茶水也不能伺候各位,惭愧啊。还请镇长和道长多包涵。”
“你就不要客气了,奶娘出了这件事情,我们心里也不好受。虽然是她自己想不开,毕竟是在我的府里,我也有一定的责任,你以后有什么困难就说,我看你住在这里也不是个办法,孩子们都大了,你看看你这屋子,四面透风,大人还可以,孩子们不能受委屈。过几天,我给你想办法换个地方住吧,今天过来,主要是道长想要看看你的身体,道长可是医术高明,说不定就可以给你治好。”
洛天依说完,蒲扇问道:“你这身体那里不舒服,先把症状跟贫道说一下。”
“我就是腰疼,干点轻快的还可以,重活基本不能干,所以才让我那婆娘出去做了奶娘,好几年了,也没钱去看,一直这么拖拉着。”
“好,那你去里面躺下我给你看看。”
陈庆久站起来带着蒲扇去了里屋,炕上还有一个两岁左右的孩子,在破烂的被窝里面睡觉,蒲扇让他躺在炕上,按着他的后腰处,蒲扇用手按着他的腰部,细细的查看了一番问道:“你这个腰疼是不是搬重物的时候,晃了一下,以后就这样了。”
“道长果然高明,确实是如此,前几年,我去跟人家打工,在抗一袋大米的时候,脚下一滑,晃了一下,回来后就这样,道长,我这腰还能不能治疗。”
“你这是腰椎错位,只要好好调养,定期服药,一年半载就会好了,但是,不能复原如初,干重活还是不行,轻来轻去的还是可以的。因为你已经错过了最佳治疗的时间,贫道也无能为力。”
“那多谢道长了,只要对生活没有影响即可,不求复原如初了,现在干点轻活都疼的受不了,唉,真是屋漏又遇阴雨天,我们穷人不好过啊。”
蒲扇看此人说话,文质彬彬的,随即问道:“我看陈兄弟,不像山野之人,为什么流落此地。”
“道长,一言难尽啊,在下是实在不方便相告,还请道长包涵。”
蒲扇听人家这么说,也就不再问,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此人既然流落在这里,不以实名相告,肯定有自己的难言之隐。
在蒲扇的一番推拿下后,浑身疼痛的陈庆久,躺在那里没有起来,蒲扇问道:“陈兄弟,那两个孩子在那里,刚才我看见他们在外面了,怎么进来没看见。”
“不会啊,道长,我两个大点的孩子,去年就因病去世了,道长怎么会看见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