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时最恨祝英台,
凄情为何不分开,
今日才懂真情苦,
早移牡丹向阳开。”
蒲扇和福昌帅都是没有谈过恋爱的人,那里能知道这是一首情诗,陈庆久嘴里一直翻来覆去的念着这几句诗,蒲扇忍不住了说道:“陈兄弟,这是在干吗啊,晒太阳还是在作诗呢,你这诗我怎么听不懂啊,是李白的还是杜甫的。”
陈庆久这才发现,人家师徒在在自己身边,赶紧说道:“对不住了道长,刚才太投入了,没有听见道长过来,那不是那些大家的诗,那是拙荆当年给我的,现在回想起来,真是感慨万千,江山依旧在,佳人已不再,唉。”
“没看出来,陈兄弟还是个文化人。”
陈庆久不好意思的说道:“道长,我就是胡诌几句,山野村夫,有什么文化,道长跟这位小兄弟快请屋里坐。”
来到屋里,蒲扇先借故说去看看孩子的牌位昨晚是不是按得对付不对付,来到西屋里面,果不然,跟福昌帅说的一样,那奶娘的灵位前,摆在一张照片,什么的人十七八岁的样子,剪着短发,一副女学生的装束,跟那晚上蒲扇看到的鬼魂,样子差不多,虽说是晚上看不清楚,但是大体还是分得清。
蒲扇来到东屋,说道:“陈兄弟,我看到你夫人的照片了,你们肯定不是一般人,只是贫道不清楚,你们怎么流落到了这里来,还过的如此凄惨。”
“道长,在下也不瞒你了,请道长坐下,待我从头至尾跟你说一遍。”
蒲扇炕沿上,陈庆久这才开口说道:“道长,我是成都人士,家境富足,我父亲在成都也是大名鼎鼎的人物,外号陈百万。家里有多处买卖店铺,只是在下命不好,自小失去了母亲,继母对我不冷不热,多亏还有奶奶把我照顾。到了二十三岁的时候,奶奶出世后,我也在成都女子中学做教师。”
“在哪里我认识了我的夫人,我们爱的很深,她是个好女孩,家里条件也不错,只是她是庶出,所以在家里也不受待见。我们两个相爱同居,并且她也怀孕,我就回家跟我父亲讲,想要娶她回来,并把她已经怀孕的消息告诉了我父亲。谁知道,我继母坚决不同意,说是早就给我找好了,就等着你女孩到了十八岁,就让我完婚,还威胁,要是我敢娶我夫人,就把我赶出家门,那时候,我也是血气方刚,一怒之下,就带着夫人出去租房子另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