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其雄,守其雌。 为天下溪。 为天下溪,常德不离,复归于婴儿。 知其白,守其黑,为天下式,为天下式,常德不忒,复归于无极。 知其荣。 守其辱,为天下谷。 为天下谷,常德乃足,复归于朴。 朴散则为器,圣人用之,则为官长。 故大制不割。
中国人地本性是内敛的,但这并不意味着当有挑战来临时我们会消极逃避。
池小能容月,山高不碍云。
有着五千年文明历史的中国人是能面对任何一种形式挑战的。
和中国队一样,日本队和韩国队都是非常值得尊重的对手,对于这种最高级别的对抗,没有谁敢保证百分之百的必胜,围棋地世界是实力的世界,空喊口号对结果并不能起到任何作用。
所以,在这里我要说的是:祝所有参赛棋手都能发挥出自已的最佳水平,祝三国擂台赛举办成功。
谢谢。 ”
叶荣添微笑着走下了讲台。
“哗......”。 掌声响起。 虽比不上松下小五郎的声势,但比金朴善的却强得太多。
“呵呵。 这个叶院长,还真是狡猾。 ”一边拍着巴掌,宋玉柱一边笑着说道。
“怎么狡猾了?全都是不疼不痒的拜年话,一点气势也没有。 ”李紫芸小声问道,在叶荣添几分钟的发言里,没有一句说中国队必胜,甚至连一句中国棋手想要争夺第一地话都没有,这种不温不火的发言与其说是战斗宣言,还不如说是政府单位的年终报告更确切一些,对于年轻好胜的小姑娘来说,当然是太过平淡了。
“这是日本队的主场,百分之八十以上都是日本人,叶院长说的越强硬,会场里地反应也就越冷清,金朴善的结果你不是已看到了,所以他干脆来个大拜年,大家面子上全过得去,场面自然好多了。 ”宋玉柱说道。
“讲什么面子呀,拍了巴掌又不是说比赛的时候他们就不拼命,与其要这种表面上的热闹,还不如象那个老头似的说几句狠话,心里先痛快一下再说。 ”李紫芸对宋玉柱的解释颇不以为然。
“呵呵,到底是小姑娘,听说王子明在古典文学上的造诣很深,你和他学了那么长时间的棋,就没有在这方面下点功夫吗?”宋玉柱闻言不由得暗暗发笑。
“嘿嘿,他的学问是很深,也曾经想让我多读读书,可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一读那些之乎者也的东西脑子就犯困,比吃安眠药还管用,所以最后他也就不管我了。 ”李紫芸做个鬼脸说道。
“哈,那就难怪了。 告诉你吧,叶院长刚才念地那段古文是老子《道德经》中地一篇,大致意思就是说自身虽然强大,但却安于平淡,知道什么是显赫,但却安于低下,故而才会具有高尚的品德和无穷地力量。 在现在的场合说这些,不就是在表明中国队不嚣张不等于中国队没有嚣张的本钱,这哪里有一点示弱的意思?想想,连你这个土生土长的中国人都没有搞懂,那些日本人和韩国人又有几个能明白?”宋玉柱笑道:在场的大多数人虽然都能说上几句中国话,正常交谈没有太大的问题,但要能听懂《道德经》,那可得是汉学家的水平。
“啊,原来是这样呀?!哈,这么说是我冤枉叶院长了?”李紫芸不好意思地笑道,现在的年轻人有几个还有兴趣把《道德经》读一遍,更不要说下功夫去研究了,因为这个被别人教育,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好在宋玉柱是前辈高手,年纪又远远长过自已,被说一下也不是大问题,终究类似的教育在王子明那里她可不是一次两次了。
“呵,好啦,别自责了。 这种发言都是场面话,说的漂亮不漂亮和比赛没什么关系。 马上就要猜出场次序了,这才是你该真正关心的重点。 ”宋玉柱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前面,几位日本棋院的工作人员正在将一个上面有透明玻璃罩的木桌搬上讲台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