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 要是有一个星期,怕我们连厨房门都进不去了。 ”李紫芸不屑地说道。
“紫芸,我记得那一次在厨房里收拾东西的是你姐,你可是一直在客厅里吹嘘自已在比赛中有多牛,紫茵说我勉强还有点道理,你说我?嘿嘿,我不服。 ”王子明反守为攻,努力要化背动为主动。
“那又怎么样,我姐喜欢做家务,我那是给她表现的机会。 ”李紫芸理直气壮地说道。
“好啦好啦,别斗嘴了。 你们俩个是老鸹落在猪身上,光看见别人黑看不见自已黑!”见斗嘴又要开始,李紫茵开口拉起了架。
“呵呵,是呀,子明哥,今天是高兴的日子,你就让小丫头占点上风怕什么。 对了,两个多星期后崔钟成就要来北京攻擂了,你觉得紫芸有多大把握?”孙敏也笑着拉开两人,把话头转到了另一个地方。
“这可就不大好说了。 从这一年的对局棋谱来看,崔钟成和紫芸的实力大体是在一个层面上,胜负在五五之分,一盘胜负中双方机会均等。 ”王子明想了想答道。
“你的意思是说紫芸并不占优势?”孙敏问道。
“对,确切的说可以还略处下风。 紫芸之所以今年地比棋成绩这么好,很大一部分原因在于她的棋序盘变化多端,在中前盘对方就落后很多,而这个优势对韩国棋手来说就没有太大作用了,因为韩国棋手在序盘出人意料的新变化更多。 ”王子明认真地说道。
“啊,那怎么办?要不也象对小鹿纯子那样准备个圈套去下套?”孙敏心急地叫道。
“呵呵,如果是那几位超一流高手还有可能试试,但对崔钟成来说就没办法了。 ”王子明笑道。 孙敏把这种事也看得太简单了。
“为什么不成?崔钟成的实力总不可能比得上崔世石,李永铉,怎么对他们有可能,对崔钟成反而不成了呢?”李紫茵也有些不解地问道。
“那是因为崔钟成太年轻,他的棋风还没有定型,而且韩国流本来就是围棋世界的一个另类,强调实战,不循常理,棋手越年青,想法也就越多,事实上,就算他们自已遇到相同地局面,每一次的选择都很有可能不一样,试问这样的情况怎么事先去设套?”王子明答道。
“咦,可是你和李宽莲那盘棋不就用同一个定式几次让他吃了大亏?他的实力应该说和崔钟成差不太多,为什么李宽莲的棋你就能猜到,崔钟成的就不行?”李紫芸不服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