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就好,来写在这里,儿童组后面。”指着另一张纸上表格,宋老头叮嘱道。
“嗯。”应了一声,小飞飞趴在桌子上写下自已的名字。
“呵,这写的是什么呀?鬼画符吗?”负责签到的老头笑了起来。
想想也是,一个离六岁还差个把月的小孩儿用铅笔写字还七扭八歪的呢,更何况是远比铅笔难以把握的毛笔。
“小朋友,还是让我替你写吧。你叫什么名字?”宋老头儿笑着接过笔来问道。
“王一飞。”小飞飞答道。
“一飞冲天,好名字呀。”宋老头儿一边夸奖一边龙飞凤舞地在纸上写下这三个字。
“呵,小朋友,几岁了?”负责签到的老头儿问道,他只管核对对抗赛双方参赛棋手到场情况,因此对于忘忧清乐道场方面的棋手只知道人名而不清楚具体情况,此时看到这么点儿的小孩子居然也是参赛棋手当然感到好奇。
“六岁了。”小飞飞答道。
“六岁?这么小?呵呵,忘忧清乐道场该不会想故意输掉儿童组的比赛吧?”负责签到的老头哑然而笑:一个六岁大的小孩子就算从会话说开始学棋也不过只有四年多点儿时间,而儿童组里年纪最大的小棋手是十四岁,学棋的年头比他的岁数都多,这差距相差也太悬殊了。
“大爷,您这么说话我可不爱听了。什么叫故意输掉儿童组的比赛?您也太小瞧我们道场了吧?”听到对方在说道场的坏话,彭定远不满地提醒道:虽然是在对方的地盘,但道场的名誉却不能被诋毁的,所谓输人不输阵,宁可叫人打死,不能让人吓死。
“呵呵,抱歉抱歉,是我说话没经大脑,对不起,对不起。”意识到自已的话容易引起麻烦,负责签到的老头连忙道歉:这种事儿就算忍不住也只能跟自已棋社的人说,哪儿赛前就了道场的人闹起争执。
“呵,小伙子,别介意,老张也只是开个玩笑,别当真。”老宋头儿也不想把气氛搞僵,连忙笑着解劝道。
“宋大爷,没事儿,定远也是一时心急,说的话有点重。其实张大爷这么说也可以理解,他今天是第一次见到飞飞,还不知道飞飞的实力,等今天的比赛结束了,您二位也就清楚刚才说的是对是错了。”邓泽宗也笑着缓和着气氛,人家几十岁的老人家都当面道歉了,自已两个年轻学生自是不能得理不饶人。
“张大爷,对不起,刚才我说的话也太冲了,您老多担待。”彭定远也是个机灵人,懂得什么叫适可而止。
“呵呵,不打不相识,不吵不热闹。这样大家的印象不更深刻了?呵呵,好了,时间差不多了,我在这里帮老张的忙,柱子,你带他们去赛场,等这边忙完了我就过去。”老宋头儿笑着叮嘱道。
“嗯,知道啦。”宋玉柱照爷爷的吩咐带着三个人走进了棋社的楼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