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说的很有道理。据我了解,方孟扬是在八月底通过参加暑期提高班进入忘忧清乐道场正式学棋的,距现在大约已经过去了两个月,对于他这两个月的学习你感到满意吗?”梁明泉点了点头接着问道。
“嗯......,怎么说呢?应该还算可以吧。入学之前我和他下二子棋赢得还很轻松,三子棋有的时候也能拿下来,可现在再下二子棋就得到打起十二分的小心,两个月的时间提高近半子的实力,进步应该算是很明显吧?”方品璋想了想答道。
“呵,看你对忘忧清乐道场的教学水平评价很高喽?”梁明泉笑着问道:两个月时间提高约半子的水平,搁在哪里这也是一个相当快的速度了,虽然是竞争对手关系,梁明泉也不会轻视对手的成绩。
“呵,是的。李飞扬说了,以扬扬现在的实力和进步速度过不了多长时间就会改到高级班去学习,到时候沈怀运会成为他的辅导老师,高兴宇也会不定期的下到班里亲自指点。”方品璋答道。
“呵,这件事儿我也听说了。九岁大点的孩子就有强业余三段的实力的确非常难得,进入高级班理所当然。照这样说你是打算让方孟扬继续在忘忧清乐道场学习了?”一步一步的,梁明泉把话头引入了正题。
“是的。梁社长,您说了这么多,该不会是有什么想法吧?”话都说到了这个地步,头脑再迟钝的人也会意识到些什么,更何况方品璋这样的人精?
“呵,没错,我是有些想法,不过事先声明,这只是我个的想法,你听得进去就听,听不进去就左耳入右耳出,全当我没说过。”梁明泉笑着说道:等会要说的话难免要涉及到对忘忧清乐道场的评价,这种评价在自已内部说说无所谓,但方品璋并非是烂柯棋社的工作人员,这些话要是传出去多少有些不妥,所以他才要事先打上一支预防针。
“梁社长,有话您直说,我这个人您还不知道,虽然平时吊儿啷当没有正形,但作事却不是没有脑子,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我很清楚。”方品璋答道。
“那好,那我就有话直说了。凭心而论,方孟扬的棋才在同年龄儿童算得上上上之选,说是百里挑一乃至千里挑一也不过分,以我教棋七八年,培养出好几位职业棋手的眼光,我可以肯定地说:这样的具有天分的棋童只要经过严格训练培养和正确培养成为职业棋手的可能性非常大,小方,对于这一点你应该不会有怀疑吧?”笑罢,梁明泉正色问道。
“当然,梁社长您经多见广,桃李满天下,您的眼光要是不信我还能信谁去?”方品璋赶紧拍起马屁。
“呵,你也不用这么捧我,,事实就是事实,不是我说怎么样就怎么样的。方孟扬的潜质不是因为我说有就有,我说没有就没有。高兴宇破例让他转入高级班学习,说明他也很看好方孟扬。本来以忘忧清乐的教学条件让方孟扬在那里学棋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做为同行,我不应该多说些什么,不过既然你外甥学棋是以成为职业棋手为目的,我也希望我国多出现一位有前途的国手,本着对孩子负责的想法,这些话我不得不说。”先抑后扬,梁明泉做足了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