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综上几点,我觉得让鲍春来放弃今天下午的比赛利大于弊,即便不是妙招,也属于好手的范畴。”
不愧是社长,只是昨天晚上老婆的一句牢骚,今天就能一二三四说出一大堆道理,或许,这也就是他在短短几年之内把烂柯棋社由一间小小的棋牌室发展成为在城西地区颇有名气棋社的能力所在吧。
“噢......,原来是让鲍春来今天主动输棋,利用比赛的规则终止比赛,从而避免同王一飞的公开对局,没有公开对局,王一飞也能下盲棋的事情就不会宣扬开,至少短时间内不会,这样,鲍春来盲棋第一人的头衔就会继续保持下去,而忘忧清乐道场也无法利用这件事来做文章,高,实在是高。”听完梁明泉做出决定时所作的考虑,孟祥云一挑大指高声叫好。
“嗯,这么做还有另外一个好处,就是所有的事情都可以咱们内部解决,不需要和忘忧清乐道场进行交涉,从而也就避免了变数,将事态完全控制在自已的掌握之中。”仔细琢磨了一遍梁明泉的见解,孙正阳也提出了自已的补充分析,显然,由于用不着去和李飞扬解释为什么鲍春来不能和王一飞比赛的原因,他对社长的决定举双手赞成。
“呵呵,这么说你们俩也都觉得这么办可行了?”见两个人都不反对,梁明泉笑着问道。
“可行,当然可行了。”两个人异口同声地答道。
“呵呵,问题是这里面还有一个小小的问题:当事人的态度,如果鲍春来不肯放水,那咱们的所有算计都成了白费。”梁明泉提醒道。
“啊!社长,你这是要给我派任务了?”孟祥云脑子多活,梁明泉只是稍息提醒一下,他便马上意识到社长的意图。
可不是吗,鲍春来是他请来的,两个人的住处又近,连正式表演前每晚的训练都是他来协助,论到私交,烂柯棋社里没有谁比他和鲍春来的关系更近,同样,如果要说服鲍春来放水,也没有谁比他是更适合的人选。
“哈哈,到底是老同志,自觉性就是高,我这儿还没想好该让谁来执行,你倒先主动请缨来了。好,也罢,看在你这么主动积极的份上,我就决定把这个光荣而又重要的任务交给你了。”梁明泉笑道:劝人家故意输棋总不会是值得夸耀的事情,有人主动送上门来他当然是求之不得。
“得了便宜还卖乖,社长,我敢说你的厚黑学造诣绝对是教授级的。”苦笑摇头,孟祥云无奈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