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您没记错。”赵铁树点头答道:忘忧清乐道场的金卡会员可不是谁想要就能得到的,那不仅是在道场资格的象征,同时也是会员个人棋力强弱的体现,拥有这样露脸的称号,他当然是时时挂在嘴边,借以表现自已的水平,说给自已脸上贴金也好,说狐假虎威也好,总之是同一个意思。
“那,那我问你,忘忧清乐道场是不是有一个叫王一飞的小孩儿?”董海天问道。
“对啊,是有这么一个小孩儿。校长,您怎么会知道他的?”赵铁树奇怪地问道:王一飞是谁道场的人很少有谁不知,但董海天没去过道场,本身又不是对围棋很感兴趣,他是如何知道有这么一个人的?
“先别问我怎么知道这个小孩儿的,先说说你对王一飞的了解。”董海天笑着说道。
“呃......,怎么说呢,应该是个很厉害的小孩儿吧。今年应该还不到七岁,就已经在高级班上课。去年在和烂柯棋社的对抗赛中连赢两盘得了最优棋手奖,至于更多的情况,我也就说不上来了。“赵铁树答道。
“他的棋到底有多厉害,和咱们学校的那几个学生比怎么样?”这个问题才是董海天最关心的。
“没有和他下过棋,具体多厉害不好说。不过既然能在高级班上课,总该是是有一定实力的。至于跟咱们学校的丽泽四秀,我想应该没有比较的必要吧?终究差着四五岁,这种比较没多大意义。”赵铁树答道。
他是金卡会员,论资格,论棋力在忘忧清乐道场都数得上号,上次鲍春来到北京举行盲棋擂台表演赛,他也是候选参赛棋手之一,只是因为烂柯棋社方面提出的意向,所以才被王一飞所取代。这个世界没有不透风的篱笆墙,确定参赛人选的决策过程又不是什么国家机密,事后不久便传到他的耳中。虽然比赛最终没有办成,虽然同时落选的棋手比他资格更老的人也不是没有,但被一个当时只有六岁的小孩抢去这个露脸的机会,赵铁树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服气。
“哦,看来你是认为王一飞的棋没那几个学生强......,呵呵,你的结论可是和高兴宇正好相反。听他的意思咱们的几个学生在王一飞面前可是根本不堪一击哟。”董海天笑着说道:他对围棋只是一知半解,谁高谁低他自已是搞不清楚,一切只能先听取别人的分析,然后再加经总结。
“高社长真这么说的?”高兴宇是业余七段高手,在本地区绝对可以算得上是权威人物,对于他的话,赵铁树自知没资格批驳。
“呵,当然是真的。是他当着我的面亲口说的。原话是:‘我不知道您说的那几位四,五年级学生是谁,我也不知道教这几位学生围棋的老师是谁,但我敢负责任地说,我所说的这个小孩子可以轻松战胜这几位学生。’”董海天笑着把高兴宇刚才的话复述一遍。
“这......,高社长的话当然是很有声望的人,但毛主席他老人家说过,没有调查研究就没有发言权。他或许对王一飞的水平很清楚,但他并不知道咱们学校那几个学生的实力,真要下起来,谁赢谁输还不一定呢。”不能否认高兴宇的权威,又不甘贬低自已所看重几名学生的实力,赵铁树只能如此表达意见。
“呵,很好。高兴宇也是这个意思。你尽快和那几名学生协调一下,看看这几天下午哪天有空,和王一飞进行一次比赛。”董海天笑着吩咐道:他是校长,这种具体工作当然用不着他去亲力亲为。
“和王一飞比赛?......怎么回事?”怎么着也没想到校长叫自已上来是为了这种事儿,赵铁树实在是不能理解董海天的决定。
“情况是这样的......”一五一十,董海天将事情的前因后果讲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