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病急乱投医,这种地方还走棋,是不是嫌损的还不够?”见陈争辉居然把棋走在一线,刘洪波笑着挖苦道。
“别得意,是不是乱投医你马上就知道了。”虽然还不清楚王一飞东一榔头,西一棒槌的招法是什么意图,但平白无故地走在一线肯定是内有玄机,反正现在自已的任务就是按照耳机里传出的指示把一颗一颗棋子码在棋盘上,至于为什么,以后的棋局进程自然会告诉自已。
“哈哈,还在嘴硬。”挖苦完了,刘洪波重新低下头来准备补棋。
“咦?”看着看着棋盘,突然间,刘洪波的神情变了。
表面看起来白棋的这一托毫无意义,黑棋只要一路打吃就成了送礼的肉包子,但是,这只是表面现象,因为判明这手棋是否是损招的前题是这团黑子是不是活的。
“哈哈,知道厉害了?可惜,晚喽!”经过几十秒钟的停顿,陈争辉也看出了这里的端倪。
不错,黑棋外打这颗白子是跑不掉,但白棋一路长是先手,黑棋只能挡住,这时白棋再从二路断打,黑棋这里的眼居然变成了假的!
不从外边打而是从里边打呢?白棋向上顽强爬出,由于二路有子接应,黑棋居然拿它没有办法,而吃不住这颗白子也就意味着整块黑棋无疾而终。
意识到问题的严重,刘洪波把头深深扎在棋盘上,哼着的小曲儿也在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
“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我在这儿,等着你回来,看那桃花开……”以眼还眼,以牙还牙,陈争辉也得意地哼起了小调儿。
左思右想,刘洪波无计可施,最后只得在二路长:这是最顽强的招法,舍此之外全是死路一条。
白棋一路扳渡:棋下到这个程度,陈争辉把此处的变化已经完全算清。
黑棋一路扑入,打劫:没有办法的办法,虽然此劫黑重白轻,但刘洪波也只有去拼了。
白棋提劫,黑棋中腹靠寻找本身劫。
白棋空退,不给对方以借劲的机会。
黑棋提劫,轮到陈争辉找劫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