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不知道,一说吓一跳,甭管真的假的,能把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件事联系到一起就不简单。
也难怪小姑娘傲气,没有金刚钻,不揽瓷器活儿,能吹牛不算本事,能把吹的牛皮圆下来才叫本事。
一席话东拉西扯,似是而非,李翠云把两个人唬得是一愣一愣的。
“哇!云姐姐,你懂的可真多!”王一飞脸上满是崇拜的神情。
“嘿嘿,小意思。我这个人一向低调,今天要不是你们两个非要问,我也不会说这些话,免得让你们自卑,失去继续生活下去的勇气。”李翠云得意地笑道。
被小男孩儿这么一捧,她的尾巴更是翘到了天上。
撇了撇嘴,黄春生觉得李翠云说的虽然不是完全没有道理,但隐约中总有那么一点儿牵强附会的味道,凭这样的理论就想让他自卑到乃至自裁,那除非是自已吃多了凉药。只不过想法归想法,说法归说法,思想水平高的未必语言表达能力就强,就象战国晚期法家的代表人物韩非子,著书立说,称得起一位才华横溢,思想深刻的大才子,如果是纸上论战不输给当时任何一位思想大家,而其本人却是口吃,连正常表达都很困难,更何况跟别人论战了。
所以,黄春生只有保持沉默。
“哎,飞飞已经服了,你呢?”注意到黄春生的表情,李翠云是乘胜追击。
“理论的巨人,行动的矮子。就算你能把死人说活,铁树开花,也改变不了你是个菜鸟级棋手的事实。”黄春生小声哼道。
厨房里最有用的刀是菜刀,盖房最有用的是瓦刀,解决战斗靠步兵,理论水平高的人天底下有的是,但还从来没听说过有谁是只靠论理就能赢别人的。
“切,犟头,你就不会说句好听点的哄人家开心吗?!”打败一个人容易,但改变一个人就难了,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黄春生这种一根筋的死脑筋让李翠云是又好气又好笑。
三个人说说笑笑,不知不觉中便来到了忘忧清乐道场的大门口。
“云姐姐,今天我们有聚会,你也来参加吧!”见李翠云没有进去的意思,王一飞大声邀请道。
“知道,听我爸说过了。不过这是你们的内部聚会,我参加不合适。”李翠云摇了摇头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