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你怎么知道这些的?”王一飞并没有说过这件事,朱慧妍很是奇怪陈道的消息怎么会那么灵通。
“嘿,上网呀,我爸爸每天晚上都会到京城棋社联盟的网站上看看,这几天网上讨论这件事的贴子多着呢!”难得有自已被这样重视的时候,陈道的炫耀般地笑道。
“哈,飞飞,你可太不够意思了。这么好玩儿的事怎么也不告诉我?!”朱慧妍闻言惊喜中略带不满地叫了起来:小孩子的想法和成年人是不同的,只要觉得好玩有趣,他们才不管会造成什么样的后果。
“哼,你就别添乱了。为这事儿李老师都批评我了,还叫我不要跟别人说这件事,和你说?我还想挨批呀!”王一飞哼道:忘忧清乐道场对外一致口径都是说同张晓澜对局的是李翠云,反正单凭那几张照片也不能说谁在作弊,只要当事人不表态,别人说的再多也只能是猜测。
“嘻嘻,怕什么,你跟我们说道场的老师又怎么知道,我们俩又不会跑到道场去告密。”朱慧妍的好奇心很强,没让她知道也就罢了,既然知道了,她又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是呀,我爸说网上很多人都发贴说那盘棋实际是你下的,那个大姐姐就是个晃子,飞飞,是不是真的?”陈道的那边也有好多问题要问。
小孩子的意志哪儿会象成年人那样坚定,经不住两个好朋友的轮翻轰炸,王一飞最后还是把整件事情的经过讲了出来。
“哈,你真的连人家开棋社的都给赢,飞飞,你可太厉害了!”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朱慧妍和陈道的全都竖起了大拇指,为自已有这么有本事的朋友而感到自豪。
“厉害什么,还不是要挨老师批。”王一飞哼道。
“挨批有什么好怕的,你看我,哪个星期不是被老师批好几次,这不活的也好好的吗?”陈道的献身说法,用自已的经验开解对方。
“切,你当飞飞象你一样厚脸皮吗?要我说呀,这件事全怪那个什么晓澜棋社的社长,下不过人家就下不过人家,干嘛还要给人家告状,简直太可恶了。”朱慧妍打抱不平地说道。
“对,我爸也说了,那个社长太没品,没本事还死要面子,这种人就应该好好修理修理。”陈道的对朱慧妍的讥讽早就习已为惯,见朱慧妍看不惯那个棋社社长连忙随声附和,表现得正气凛然。
“没错,要不是他告黑状,飞飞也不可能挨老师批,咱们应该想个办法好好治治他!”有人呼应,朱慧妍更是来劲儿。
“怎么治他?他是大人,咱们只是小孩子,怎么治他?”王一飞心里又何曾服气过,但限于能力,他也只能把气闷在心里。
“嘿,那还不简单,我爸说了,对付这种不要脸的赖皮就应该打倒在地上再踩上一脚!飞飞,干脆咱们今天下午就到晓澜棋社堵着门口挑战,他不是觉得上次输的不服气吗?这次就堂堂正正的把他打趴下,看他还能到哪儿去告状!”陈道的叫道。
你打我一拳,我还你一脚,你让我不能开心,我就叫你甭想舒服,小孩子的思维就是这样简单而又直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