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秘书长。我可以去医院。不过有一个要求你得答应。不然我不能走。”高兴宇艰难地答道。自已地身体自已知道。他很清楚以自已现在地状态根本不可能参加比赛。而且其他几个人地情况看起来比自已更加严重。他不能太自私。
“你说吧,不要说一个要求,就是十个。百个,我也答应。”张洪凯焦急地应道,他现在只想高兴宇他们赶快去医院治疗,千万不要发生意外。
“我们这些人中除了一名替补,王一飞也没有事,我想让你特批王一飞参加今天这场比赛。”高兴宇说道。以王一飞现在的实力打成年人的比赛有些勉强,但事急马行田,但凡有一点希望,那也总比直接认输强吧?
“这。这不合规矩呀。”听到高兴宇的请求,张洪凯很是为难,假如开了这个口子,那么以后其他参赛队伍也以此为例临阵换将该怎么办?
“秘书长,我也知道这个要求不太合规矩,不过你也知道,飞飞在我们道场学棋已经有两年时间,而且在预选赛阶段并没有参加任何比赛,完全符合赛前定的参赛棋手资格标准。而且他也只是这轮比赛上场。下不为例,只要好好解释。我想其棋社都会理解的。况且,这轮比赛只有他们两个人上场,下好了最多也只是打个平手,我的要求不高,只是想有个保平地机会而已。”高兴宇讲述着自已的理由。
“这。”张洪凯还是很为难,高兴宇说的虽然在理,但改变规则照常规是需要通过比赛组委会地协商才行,但现在情况紧急,显然不允许他一个个打电话去和分散在各个地方的组委会成员商议吧。
从电话里传来的声间显示出了张洪凯的犹豫,聂楚才年轻气盛,立时就忍不住了。
“张秘书长,您好,我是聂楚才,您还记的我吗?”
“噢,记得记得,你怎么也在蝴蝶谷呀?”赞助商老板的老板的儿子怎么可能忘记,张洪凯连忙问道。
“我也是顺便来看看,不过这不是重点。张秘书长,我会把这里发生的事情都向我爸爸讲的,我爸爸是一个非常有人情味地人,他经常教育我,说做人要有情意,如果一个人只知墨守陈规而不通人情事故,那么早晚会吃苦头的。关于京城棋社联盟内部的事情我无权发言,不过我觉得高社长的请求并不过份,而且,如果一场比赛还没有开始就已经知道结果,那这样的比赛还有什么意思?希望您能够认真考虑。”聂楚才郑重其事地说道。
“呃?”,电话那边,张洪凯的头立马大了起来。
聂楚才的话意思很清楚,如何处理这场突然事件的经过他会向他的老爸----华远建设地总裁述说,至于怎么说,那就完全靠他的一张嘴了。虽说赞助举办京城棋社联赛是华远建设北方分公司的行为,但如果总裁觉得投资这样的比赛没有价值,魏明伦敢明目张胆地违抗他的意思,继续赞助明年的比赛吗?不用想,傻子也知道该选择的是哪一边!
死抱规则,可能等于明年的赞助失去;网开一面,或许会得到更多的好处。
对张洪凯来说,这也是一道选择题。
“张秘书长,请您快点儿表态,高社长他们地状况很糟糕,事情不能再拖了。”等了十几秒中,听电话那边没有声音,聂楚才急着催促道。
“,好吧,胡得计在旁边吗?”凡事有利便有弊,既然无法两全,那就只能择则优了。
张洪凯做出了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