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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小素雪有悄悄话要说,谁敢偷偷进来……”天帝的话语在罗沫几人耳边响起,紧接着是“嗤”的一声,一道空间裂缝出现。小小的一道黑线,切断了跟得最紧的夏邑额头碎发。
空间裂缝一闪即逝,众人看着飘落的发丝,顿时齐齐后退一步。
夏邑摸了摸额头上方,感觉到手下毛刺刺的头发茬子,咽了口唾沫,眼中满是骇然。
“沫大人,他……”
这人莫名其妙出现在城堡,没有引起公主的警报,还横冲直撞,熟门熟路往小公主画室跑,如果不是知道他叫天帝,是小公主的朋友,殿下看中的人,他都忍不住开枪了。
此时再看,幸好没开枪,空间异能不愧是号称最强的异能。
罗沫苦笑:“这位主,连少爷的面子都懒得给,顺着他,别惹他就是。有五小姐在,他不会是敌人……吧。”
罪城出来人,不是疯子就是精神病患者,偏偏每一代都会出一个妖孽变态。这一代,就是这位天帝了,只要不陨落,有九成的可能会是下一个圣域。
虽然个人实力跟军队无法相比,但没有任何势力愿意惹怒一个超级强者,特别是从罪城出来的强者,他们无牵无挂,藏在暗处天天给你来几次暗杀。弄不死你也能弄死你的亲朋好友。论杀人,恐怕号称最接近圣域的齐大师都比不过天帝。
众人无比忌惮的天帝,现在正蹲在椅子上,瞅着桑桑的画“啧啧”有声。
“不行了。我不行了……看到这画,我好想杀人……小金,桑桑怎么越来越凶残了。快还我善良的小天使!”
“闭嘴。”
“小金你声音怎么……”天帝抓着小金问他怎么改声音了,后知后觉的发现不对,声音有些耳熟,而且传来的方向有问题,于是噤声,转移视线看向桑桑。
桑桑双眸暗如浓墨,眼白泛着血丝。看起来煞是可怖。
天帝缩了缩脖子:“桑桑你怎么呢?跟传说中的入魔很像,你入魔了吗?有没有觉得特别想杀人?想喝人血?我这么瘦,血不好喝,要不我帮你去找人血来……”
“闭嘴!”这次喝止他的是小金。
桑桑闭上眼,深深呼吸。
天帝气鼓鼓的问:“我这是关心同伴。小金你不觉得她有问题吗?”
小金挣脱天帝的爪子,跳到他头顶踩了踩地盘,坐下来,双手抱胸,眸中闪过蓝光:“她太入神,自己陷进画里了。听说有黑暗画师在画画时,画着画着突然猝死,就是因为太入神。”
天帝盯着画面猛瞧:“那不是很危险?”
小金点头:“所以黑暗画师需要有坚定的意志,否则被自己的画影响。轻则性格大变,重则猝死。”
“小桑桑,你还好吧?”天帝伸手戳了戳桑桑的肩膀,一戳,再戳,发现手感不错。干脆捏了上去。
“很好捏吗?”桑桑问。
“嗯。”天帝点了点头。
桑桑睁开了眼,眼中一片清明,是澄澈的琥珀色,她翘起唇角,放下笔,伸手捏住天帝的脸颊,往两边一扯。
“呜……唔呜……呜呜呜!”天帝挣扎。
桑桑松开手:“还是太瘦,吃胖点,手感才会好。”
天帝向后一跳,揉着脸颊:“桑桑我告诉你,就算我们是同伴,但那什么礼仪说,男女手手不亲,不能用手捏脸知道吗,这是非礼!”
桑桑嘴角抽搐:“非礼?你还懂礼了,看来在皇太子宫确实学到了不少东西,不过你怎么就不换身贴身点的衣服呢?”
天帝挥了挥手:“你不懂,我还在长身体,穿大一号的衣服最好。”
桑桑解下围裙,给画布盖上隔离罩,收拾画具,边说:“你是豆芽还是吃了催长素,一天能长几厘米呢?就算一套衣服从年头穿到年尾,也不至于这样。”
天帝蹲在大白狼面前,好奇的盯着它头顶的小毛球,嘴里反驳道:“勤俭节约懂吗?我以前一套衣服穿四年,实在穿不下了还能扯了袖子当马甲。”
好吧,罪城情况特殊,这人形成习惯了。
桑桑继续收拾画具,把画笔扔进洗笔器,清洗调色板,就听见身后小毛球暴躁的叫声。
“啾啾!啾啾啾啾!”
桑桑转头,看见天帝正把小毛球当面团,揉来揉去:“哎呦,它还会叫,有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