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人儿攒着眉,低头查探着簪子,把自个儿给忘了。当然毫不客气,这分别十多天每天夜里裹着厚褥子都想的紧,想那香软的身子,想那蜜甜的气息。
一只手搅得服帖的衣衫,另一只手滑动在那嫩滑的后背。待由由百思不得其解准备问问板砖的时候,发现自己早就裸着上身,肩头落下湿湿吻。
伸手也把那壮硕身子上的衫子给脱了,顷刻间唇齿相依,肌肤相亲。
人道是:小别胜新婚。
这个胜法儿——颠簸了一夜的由由到大中午的还是没能睁开沉沉的眼皮。整个人还在早上板砖帮她洗澡的那一次的余韵里久久不能平息。
自从由由身子比以往好了,陪着折腾一晚也是能的。板砖就打了这个心思,每每都不能尽兴啊。只是由由说着个什么睡觉美容的法子,坚决是要早睡啥的,到了子时就不许他动了。
鸡鸣时分,由由满面粉色,整个眼眸里迷茫一片。看的他又是火气下降,才征战几回合的小板砖又气宇轩昂的,搂着怀里瘫软的玉身子。寻思着要不就再来一回?往常都是去舞枪泻泻火的。今儿却是没心情了。
先把软身子,搁进热水里。接着三下五除二脱了一衫自己也挤进去,直把水外满了一地。把娇身子搂在怀里,扶住细腰往下压,很快原本还神游云端的娇人儿微启的粉色唇瓣里又逸出阵阵娇呤。
一时间狭小的浴桶,荡起的水波,紧贴的软身子,板砖只觉得精虫上脑一般,低吼一声,一只大手从腰间移到俏臀下。快速的上下拖动着,肌肉微凸的手臂这会儿也是青筋毕露。然后由由又从还未醒的的云端中,又跌入另一个云端。
板砖一回来,家里就又恢复了以前的祥和,院门是南开,孩子们在附近的山头撒了欢的跑,由由在家里鼓捣吃的,鼓捣衣衫。板砖则是下地,春耕了,地里这阵儿正忙着。
雪化了,地里透出些春意,枝头也都是爆绿了。由由在家拆被子晒褥子,推推开门一看,原来春天已经了。
只是,侧过头往西边儿看,怎么大山嫂子家又有了炊火,难道大山嫂子家回来了?想了想,觉得自个儿还是得去看看,便转身进了屋。拿出个小竹篮子,装了十来个鸡蛋,半块山鸡肉,就准备去大山嫂子家去看看去。
“砰砰,有人在家不?”门外传来一个年轻女子的声音。
由由连忙把手里的鸡肉放下,用湿布巾子擦了手。跑到门边儿一看,一个秀美的夫人装扮女子站在门口,她着着水蓝色的裙子,手里拿着个糊了金花纸的盒子。看见了由由先是愣了下,继而试探的问
“我找夫人?”
“?夫人?”由由怔了下,这是什么人。
那着着旧蓝群得妇人微微往里面探望了眼,一进四开的小院,院子里搭着竹架子,上面还挂着几件藏青的被单子,一旁的木盆里还有衣衫。院子里静得很应是只有这个人。那就是了
“夫人,我是新搬来的水——唐家的,就在那边儿”说着还指着西边儿的,那有炊烟而起的地儿。正是原本大山嫂子的家。“这不才搬过来的,就过来看看,夫人贵姓啊?”
由由还是有些狐疑,这人全然不像山民,只是抬眼就见到地头儿的板砖还在清沟,并未立即赶回来。而且一旁还有个陌生男人在跟着。
见由由地头儿看,便笑道“那是大哥吧跟在后头的是我家那口子”
“哦,那进来吧,我在忙也没什么好招待的,给你倒杯茶吧”由由见状也知道大约板砖是明了了,那就没什么事。便把人迎了进来,给坐在小矮凳上。
“成,夫人”年轻妇人笑道。
“别,你叫我声妹子就成”由由回过声笑回说。把那年轻妇人的笑意打断了下,愣了下,才又艰难的笑了笑。
温柔的坐下来,一举一动无不显示出良好的修养。
由由端了茶背着身子撇撇嘴,怪不得说起话来这么别扭。不是咱这边儿的人,装也装不像只是不只是为什么会跑到这大山里头。
“我夫家姓唐,也托声大叫你妹子,你啊就叫我唐嫂子就成”那年轻妇人水月儿,端起茶,轻抿了下,略微皱皱眉,又笑说道。
“哦,好”由由自是看了那皱了皱的眉头,不由的再撇撇嘴。虽说是知道自家的茶叶就后山上采的,但好歹也是自已,额,在板砖的帮助下炒的。咱又不巴结你,你看不起啊,我还不乐意给你喝呢。
一时间两人无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