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嘿嘿,嘿嘿……”赵信良尴尬地搓着手笑道。
“爹爹,那咱们是先回家还是在这等那个人醒过来?”赵相宜适时地问了句。
“哦,我,我先去找个大夫过来看看好了,咱们等她醒过来之后再回去罢,可能还要带她一块回去哩。”赵信良笑着说完,尔后转身去找最近的大夫去了。
赵相宜看着父亲的背影,不禁埋头笑了,父亲这些日子忙于酒楼的生意,历练得多,不再跟之前在赵家村时一样,显得笨手笨脚的样子,倒是能言善道了起来。只是不知为什么,面对女人,面对任氏的时候,说话依旧结结巴巴的。
等赵信良找了大夫回来的时候,赵相宜正跟任氏两个坐在一楼大厅的椅子上聊天,赵信良冲二人笑了笑,便径直带着大夫上楼去了。
“师傅,你说那个女孩,是好是坏?”赵相宜无聊之际这么问任氏。
“为什么这么问?”任氏没有回答,反是抛回了个问题给赵相宜。
赵相宜寻思了会,终是开口:“刚才听爹爹说,她被一大群人追着,不得已才求了爹爹救她。那我就在想啊,这也有两种可能的吧?要么她是好人,被一大群坏人追赶,要么她是坏人,犯了事逃出来,被人追赶到了这里。”
任氏听完,看了赵相宜好一会,随后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轻点了点赵相宜那非常认真的眼睛:“你见天的都在想些什么呢,稀奇古怪的。”顿了会儿,任氏又回答赵相宜道,“凭我的直觉来看,我觉得她是个可怜人。”
天已完全地暗了下来,如意绣庄内燃起了灯,赵信良这时下楼来了,行至任氏的面前,非常歉意地道了个歉:“实在是不好意思,麻烦了,还害得你这么晚没有吃晚饭……我,那个……我们家离这比较近,不嫌弃的话,要不要上我们那去吃个晚饭?”
“荣幸至极。”任氏相比起赵信良的腼腆与憨厚,她表现得要大方坦然许多,答应下来过后,又问赵信良,“那个小姑娘怎么样了?”
“大夫已经诊治过了,说是许久没吃饭喝水的缘故,脱力了,只等她醒来给她梳洗梳洗,让她吃个饭什么的应该没事。”
“她醒了”阿平的声音忽然自楼上传来。
任氏抬头看了看,随后笑道:“我上去看看,毕竟是个姑娘家,需要梳洗之类的,我会比较方便些。”
“那我们在这等着,有劳了。”赵信良点点头。
赵相宜忽然也从椅子上站起,跟在任氏身后,回头对父亲笑道:“那我也跟去看看。”
楼上备用的厢房休息室里,挂着青色暗纹绸缎帐子的雕花床上此时正躺着一个呼吸微弱的少女,现在室内燃了灯,光线不似刚才那般昏暗,赵相宜看清楚了这个少女的情形……
是 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