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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这么看着我?”赵信良停下来的时候,忽然发现任氏在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那种眼神,就像是欲把他一下子全部看透一般。
任氏笑,终是把手从醒酒汤的汤盅上放了下来,摇摇头:“没别的,只是觉得每次跟你聊天的时候,都能得到新的认识。”
若是能够早点遇见眼前的这个男人,在自己十八岁那年夏天之前,那该有多好。
如今再是遇上,却是在错的时间错的身份下,他的人生多么简单美好,即便是在困苦艰难的时候,依旧可以慢慢走来,一路的风雨也只不过是为了给那样的人生着色罢了。
所以,自己这样的,怎好去打扰他那原本宁静的生活。
“呵呵。”赵信良轻轻地笑了几声,随后在嘴角划过一丝苦涩,“其实我并不是一个喜欢说大道理的人,我跟你说的那些,全是实诚话。”
“我本来对婚姻是十分向往崇敬的,可自从那时候,孩子的母亲抛下了这个家开始起,我就再也不敢相信男女之间的感情了。”赵信良深吸了一口气,同样的,他也已经很久很久,都没有再提及往事了。
“你知道我当初是多么地珍惜孩子母亲,尽管她并不是一个勤快踏实的女人。”赵信良的嘴角带笑,牵出了一丝勉强,“我知道她爱计较,也不爱干活,而且有时候也挺小心眼的,总归她身上有诸多毛病。当时是我的爹娘给我相的这门亲事,由于我年龄也不算小的了,父母也着急,所以见对方闺女姿色不错,而且瞧着也挺稳妥的样子,就立马把我们俩的事情给定下来了,不多久就把人给迎进了门。我们是在那样的情况下结的亲,所以,她进门不多久,渐渐开始显现出诸多缺点之后,我爹娘登时就后悔起来了。可我一直是这么想的,人已经给迎进门来了,尽管并不如意,可日子却还是要照过的,按当下的风气和离不是不可以,但夫妻之间要的最多的还是包容体谅,为了这些动不动就和离,未免也太把婚姻当儿戏了。”
“所以你选择继续坚守,并试图想改变对方?”任氏接话道,嘴角微勾了勾,抬眸看向赵信良,“不得不承认,你的确是个好父亲,好丈夫。”
“我以为她会知足,会感激,总有一天会觉得我值得她托付一生。”赵信良慢慢地回忆着,“后来我们有了弘林,我对我们的人生路则更加抱有希望了,不过她的性子依旧没怎么变,反而愈演愈烈,但是因为孩子的关系,我没有对她失望,依旧与她之间维系着和谐的夫妻关系。”
“直到相宜刚满一岁的时候,她好像就彻底变了。从前的时候,她再怎么对我家人无理取闹,也终是有个限度,不会把事情做得太绝。可是自那之后,她开始处处挑事,几乎是要我们全家人都厌弃她把她赶走那样,为了达到那种目的,她什么事都做,渐渐的,连我都开始有些受不了她。整整两年下来,她变得又自私又过分,全家人除了我,没有一个人忍受得了她的嚣张。”赵信良埋下了头去,不多久又缓缓抬起:
“之前我不明白,可事后多年,现在想想,我忽然可笑地猜测到,或许……在那个时候,她就已经起了要抛弃这个家庭的心了。因为遇见了她觉得更好的男人,所以心已不在那个家,当然就得想方设法地逃离,所以做起事情来才会这么决绝,这么义无反顾的,她根本就没成想要给自己留条后路,因为她从没打算过要回来。”
“相宜三岁那年,也刚好是约莫四年前的事,她突然就跟别的男人跑了,什么都没带走,连我买给她的玉钗她都没带走,当时她可是欣喜了一阵子的,尽管那并不是十分昂贵的东西。”
“我若是你,绝对做不到这么伟大,割下自己心里的痛恨,把心思全数地转移到孩子们身上。”任氏忽然坐直了身子,认真地看着赵信良。
尔后又半开玩笑道:“不过那个女人还真真是不识货,这么好的男人摆在眼前,竟也不知道把握珍惜,假如是我……”话到一半,却忽然戛然而止,任氏尴尬地笑笑,尽管表面依旧镇定,可心里早就乱了,最终只得仓促地敷衍了一句,“对不起,我醉了……”
“其实……”赵信良忽然低下了头去,声音小得可怜,支吾了半天都没憋出半句话来。
任氏见状也是打断道:“幸好你对男女之间的感情绝望了,这是好事,避免你再次受到伤害,也可以让你更加专心地照顾孩子与老人。”
“不是,我……其实……”赵信良愁眉苦脸地说道,眉毛与眼睛几乎都快挤到一起去了,最终只用自己才听得见的声音嘀咕了一句,“真该死,什么话不好说,偏那样说了一句”
“赵老板,谢谢你的醒酒汤,我现在已经好很多了,真的感谢,今年的七月二十,因为你的缘故,我过得跟往常时候都不一样。”任氏忽然精神抖擞地站了起来,十分郑重地对赵信良道,脸上还透着淡淡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