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说个最近书评区好几个亲反映的问题,前后不衔接或者是觉得缺少字数,是因为服务器那边有什么问题,不过技术部门已经解决了,亲们现在再看应该就是全的了。
小无今天的更新有些少,第二更估计要等到十二点之后了,主要是每个月总有那么几天不得劲儿,今天恹恹地提不起精神,不过还是很想求粉红,对手指,我会尽量努力更新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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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祝大姐跟方氏在屋里怎么说,但是大年下的,这种话谁也不敢在明面儿上说,只不过是把刘氏搬回她家炕上养着。
祝老三知道刘氏以后怕是不能再有孩子了之后,明面儿上看着是没啥事儿似的,可屋里却经常会传来二人吵架的声音。
杨氏私下里说了他两回,不管刘氏千万般的不是,她也是求子心切走错了道儿,有啥事儿也等年后身子养好了再说,祝老三嘴里答应着,但是两口子关起门来又是个什么状况,家里就谁也都不知道了。虽说屋里不再有什么吵骂声传出来,可刘氏的精神却一日比一日委顿,苦药汤子一碗碗的灌下去却不见半分起色。
祝大姐也着实有些看不过眼去,不管刘氏再如何讨人嫌,终归也是侄女的亲娘,退一万步说也是条性命,就去跟老三商议是不是把刘氏送到城里去瞧瞧。
祝老三斜愣着眼睛瞅瞅祝大姐,讥诮地说:“大姐,你是钱多的花不出去?还是怕她大过年的死了晦气?我家可是没钱再给她看病抓药了,我这儿还欠着爹娘的二十两银子呢”说罢横着膀子就出了门去。
祝大姐被老三气得胸口直抽疼,如今留哥儿也几个月大了,开始知道黏人,她每日也得不出什么空,干脆也丢开手只当与己无关。
刘氏的嫂子倒是装模作样的来瞧过一回,空着两只手上门白话了大半日,劝了刘氏几句,中午蹭了顿饭吃才走。
方氏把孩子拘在家里不许去那边,嘴上说是免得过了病气儿,其实是不想再理那些个事儿,虽说当时她也是气的不行,但事后还是把荷花数落了几句,“咋小时候稳稳当当的,这眼看着年纪大了反倒越来越毛躁起来,上回因为蜀黍苗的事儿就动了菜刀,这回又是柴刀,干脆以后送你去学功夫算了。”
荷花嘟着嘴道:“谁让她拿那种话出来说,前几日还听村里有人说,北边儿那个陈家庄,有个女的只为了在家门口跟一个问路的男人说了几句话,就被家里说不守妇道,捆了手脚给扔进井里淹死了,我不是怕……我当时不是一时的着急嘛……”
方氏闻言一愣,这才知道荷花当时为啥会那么冲动,伸手把她拉到身边,拍拍她安慰道:“娘知道你是护着我,不过也别净听那些人瞎传,陈家庄不过是有个年轻的小媳妇,跟婆家吵架一时想不开投了井,被她们传来传去结果都不知道说成了什么样儿。”
博宁在西屋嚷道:“荷花,我把字都写好了,能出去玩儿了不?”
因为博宁开春儿就要送去学里开蒙,所以荷花开始在家给他布置些习字的功课,他虽说还是有些惦记着玩儿,但也明白荷花是为了自己的前途好,还算很是乖巧地在家念书。
荷花去看了博宁写好的字,又考他背了刚教过的几句三字经,外头忽然又有人叩门,出去一看又是前一次来过的掌柜,这回来是商议油炒面和核桃糖的生意,因为不是头一回接触,价钱倒是谈拢得很快,基本一切都是比照上回来的,荷花还免费给他提了个建议,卖油炒面的地方可以摆一排小坛子,里面搁着瓜子仁、碎花生、碎榛子、碎核桃、葡萄干等等,客人买油炒面的时候,可以加几个铜板随意选几样果子加进去,这样口味会更丰富一些。
这回荷花才知道这掌柜姓陶,不过并不是店里的东家,而是城里八品斋一间吃食铺子的管事,八品斋算得上是城里数一数二的商行,光是店铺就有七八间,基本都是各有专营,有的店只做大的酒席排场,有的只卖各色干果和蜜饯果子,有的单卖各种荤菜熟食熏肉腊肉,有的专卖各各种羹汤茶饭,而陶掌柜手头管的这间,是开在夜市儿的头上,专门卖各色小食和零嘴儿,当初是他提议让东家在这儿开了家新店,但是快一年的时间了,生意一直都不好,若是再没什么起色,东家让关了铺面事小,说不定连他家这个伺候过四五代东家老朝奉的名头也就被他砸了个干净,所以这才开始各处踅摸新鲜的吃食,荷花弄的几样东西,似乎都是前人没做过的事物,吃着还着实不错,城里人最爱尝个新鲜,店里的生意顿时就好了不少,只不过带去的着实太少,所以这陶掌柜也顾不得年前忙得不行,又亲自跑来谈生意,这回为了表示诚意,还带了十两银子做定钱,更是从车上搬下来一些个他们店里的腊肉蜜饯之类,说上回来的仓促也没带礼物,这回算是补上个礼数。
荷花自然明白他上回来,估计从心里就没把自家当回事,哪里会带什么礼物,但是合作了这么两回,也知道自家并不是什么由着他忽悠或者是没见过世面的,而且生意的确转好,态度自然就是更不一样,客气了几句见推辞不过,便就收下了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