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不曾露面的胥追一脸风尘,直闯进来,见此情景,愣了一下,扶楚轻勾嘴角笑了笑,挥手屏退侍婢,见玉倾城直直的望着她,适才出声:“你也下去吧,稍后我去你房间。”
玉倾城称诺,站起身抱着箜篌一并退了出去。
扶楚翻身坐起,一改先前的懒散,笑看着胥追:“怎的?”胥追挑了挑眉梢:“真够纨绔,比之那草包有过之而无不及,有些时候,我甚至要怀疑,你是被他附了身。”
扶楚伸直左臂,看着金光灿灿的袖摆:“这样,不好么?”
胥追上前几步,看着她的袖摆,莫可奈何的摇头:“我不认为你现在是快乐的。”
扶楚收回手臂,极轻的喃喃:“走出挽棠苑,我便失去了快乐的资格。”胥追不忍道:“倾城是个单纯的孩子,或许,他会给你快乐。”见扶楚眯眼看他,干笑两声:“至少,可以排解一下。”
扶楚摇头转开话题:“查的怎么样?”提到正事,胥追立刻收起散漫的态度,略沉重道:“对方身手委实了得。”扶楚轻蹙眉头:“比你还了得?”
胥追毫不迟疑的点头:“是,我将他跟丢了?”
扶楚:“丢在什么地方?”胥追:“闹市。
扶楚扶额:“暗人丢在明眼处?”
胥追严肃道:“这些年来,没人查出迟怀鉴上家,自是有些道理,要知道东阳政和姜氏绝非等闲之辈,和迟怀鉴接头的,应该是幕后那人的心腹高手,你将钟离绣的家奴赠于迟怀鉴,又一再拒绝他的拜帖,他才急着将你的反常通知了上家,而他的接头人来得这样快,应该就在附近,若我料得不错,对方已生出警觉,从今天开始,你若没特别情况发生,迟怀鉴不会再送拜帖。”
扶楚眯起眼睛:“对方通知迟怀鉴以静制动?”
胥追点头:“毕竟目前宋国的局势还很稳定,比起你的一时捉摸不定,老奸巨猾的东阳政才是他们目前最该留心的。”
扶楚以为然:“可我们暂停下来,就是为了会会这个迟怀鉴,而今他不来了,难道我们反过头来,再去巴巴的拜他?”
胥追胸有娄竹的笑:“这到不难,我正有个一石二鸟的办法。”扶楚:“哦,说来听听。”
胥追:“那草包带来的人,已过了惊弓之鸟的时期,虽不敢明摆的说出三公子已被掉包,可谁能保证不出意外,再者,迟怀鉴的主人已经盯上了你,所以,那些人留不得,我会替他们解决后顾之忧,让他们安心的去。”
扶楚:“你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