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快快,大夫你跟我们来!”汐霞不由分,一把就把那个年轻的大夫拉上了马车。
“去刚才的那家药铺!”汐霞对外面赶车的白三叔大喊。
“对对对,架!”白三叔也一下子反映了过来,一挥鞭子在静平县城中平整的大街上跑了起来。
回到之前的药铺,那老大夫马上就将大夫所讲的那些药材都拿了出来,“人命要紧……”
汐霞则将自己身上带着防身的一把雪亮的匕首拿了出来,没有找到牛角尖刀,就只能先用这个对付一下了。
大夫试了试匕首的锋利程度,了头。
于是将匕首在燃的蜡烛上面烤了烤,大夫便要在马车上为白青青开腹破胸。
白糖和白三叔以及还在昏迷的孙书雁都被大夫请到了马车的外面,唯独留下了见到满眼鲜血却双手一都不发抖的汐霞当做助手。
时间似乎过得非常缓慢,温热的清水一盆接着一盆被染成了红色,无数沾满鲜血的白布也都堆在了马车的后边。
白三叔焦急地在马车旁边转圈子,他实在忍不住担忧,于是就掀开了马车后面的布帘朝里面看了一眼。
这一眼不要紧,白三叔正正就看到了那大夫已经将白青青的胸膛切开,一只手正伸入白青青的腹中轻轻地拉动着。鲜血顺着大夫的手肘滴答滴答地落在了马车上。
白三叔惊叫了一声,“你要害我……”
可是一句话还没有完,汐霞已经伸出手来捂住了白三叔的嘴巴。
“三叔,别担心,青青这孩子没事。”
看到汐霞眼睛中坚定的神色,白三叔这才慢慢地退了回来,将马车的布帘重新合上了。
“三叔,我相信那个大夫。”白糖轻轻地,可是一双手却紧紧地攥着自己的衣角。
“啊……也就只能相信他了。”白三叔也头。
一个半时辰过去之后,大夫和汐霞两个人终于从马车里面走了出来。
“已经没事了,可是他可能会发高烧,而且流血太多,大概要在床上躺三两个月才行。”那大夫的脸色更加的苍白了,身子都有些虚晃。
白三叔上去扶住了那大夫的身子,“神医,您真是神医在世!”
一丝不屑的笑容浮现在了大夫的嘴角,让得白三叔不知怎么的就看出了满满的苍凉之感。
那大夫来到了药铺屋子里面,取来一只狼毫笔写下了一副药方,“今日就这样了,我给胡老大夫留一个方子,明天按照这个方子抓药就行。”
“请问先生师承何人?能否给老朽一个提?”那姓胡的老大夫双手抱拳,对大夫行礼道。
“老先生客气了,子自学成医,从来就没有什么师傅。”大夫也对胡老大夫回了一礼。
汐霞微微皱了皱眉,很明显地,他能看出来这个大夫在撒谎。
“那大夫你留下一个名号吧,日后我们白家也好对您报恩呐。”白三叔性情耿直,话也不喜欢转弯抹角。
“就叫我常……常有吧。”大夫有些支支吾吾地。
“好,常常有,俺们记住了。”
“你们把病人现在运回家也不太方便,不如就在老朽这里停宿一晚吧。”胡老大夫道。
“谢谢,太谢谢啦。”白三叔大声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