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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你们,你们,是你们害了我明哥儿”
“今天你落到我们手里是你倒霉,你以往给过四小姐多少罪受,今天你就要全部受回来!”小金气愤的说道。
当下二宠不再模仿其它人声音,只是示意给黑姐儿,让它手下留神,别太重了,别把这张氏一下子就给打死了,教训一下她就好了,毕竟这也是咱自己地头,死了人恐怕会影响主人的计划。
黑姐儿明白,揉了揉自己的熊腕,拿捏好的分寸,当下就把张氏当成了沙包打了,直把张氏折磨的死去活来,活来又晕死,直到浑身遍体鳞伤。
小白刚才就是模仿山神老人的声音才把那个仆妇给吓傻的,现在又不断趁着张氏神智不清,在她的耳边一遍又一遍的重复着,张氏作恶多端,当下十八层地狱,拨舌油锅之刑,今日山神到此一游,见其欺负凌弱小,且小惩大戒,望其改过,否则它日必大难临头。
看情形也差不多了,它们将张氏放了下来,黑姐儿还偷偷的踹了张氏屁股一脚,然后咧开嘴,露出白晃晃的牙齿偷着乐。
两个仆妇是跑的最快的,也是伤的最轻的,她们一溜烟的跑到富贵花坊,花坊里的工人这时候都去沈家庄领赏钱去了,她们只得一路又跌跌撞撞的冲向沈家庄大屋,只嚷嚷着张氏触怒了山神,山神发威,沈家庄要遭大难的话。
沈老太太马上要过生日了,娘家来了人,那别提多高兴了,可是这二媳妇却给娘家妹子脸色看,她心里老大不舒服,刚被老大媳妇几句玩笑话给调整过来了呢,这两个没眼色的仆妇又在院子里闹开来了,老太太一口气闷在胸口,差点没晕咯。
沈家大媳妇沈刘氏走出院子,看着那两个面无人色的仆妇,“家里头办喜事,你们这成何体统,来人哪,把她们俩给我绑了,送到柴房去,晚上不准吃饭。”
其中一个仆妇挣开丫头的手,冲到沈刘氏直磕头,“大夫人,快去求求山神老爷,让他放了二夫人吧,否则二夫人性命不保啊。”
“什么乱七八遭的,还不快堵了嘴带下去?”
“是!”当下就上来七八个婆子丫头,将两个形同疯子的仆妇押走了。
沈刘氏一向和沈张氏不对付,心里听到这个消息,不担心,反而有些得意起来,张氏,你也有今天。
一直到天擦黑时分,大屋里传饭,张氏还没有出现,老太太问起来,沈刘氏才隐约觉得事情有点不太对劲,便派管家带着人去柴房问问情况。
不问不知道,一问吓一跳,两个仆妇被山神吓的神经都快要绷断,竟是将张氏这些年对沈自秋的作为一一倒了出来,沈刘氏虽然也不太喜欢这个小姑子,觉得她丢了沈家人的脸面,但是张氏看不习惯的,她偏要帮上一帮。
她当下便添油加醋的将张氏的行为告诉了沈老太太,还瞄着沈老太太的脸色说道,“四姑娘当时做了那事儿,是败了我们家的门风,但是我们家不是答应二舅老爷,留她一条命嘛,这二嫂也真是的,怎么能阳奉阴违呢,分明是没把老太太的话当一回事。”
老太太气的脸都青了,用杖重重柱着地,气的头上的发钗直抖,“她现
在横了,攀上了相爷府,她还能看上谁啊?秋云,叫人去让她过来。”
老太太身边的管事妈妈立即答应一声,小心的退了出去,着人去找张氏了,岂料根本不在自己的院子里。
到处找也没有人影,沈自在这几天刚得了一个年轻貌美的小妾胡姨娘,正在新鲜头上热乎着哪,天天行鱼水之欢,夜夜吃酒,和这小姨娘的两个清秀丫头在房间里头混闹。
哪里有空想肥胖的令人发吐的张氏,所以当老太太命人将他从小姨娘的热被窝里喊起来时,他将张氏咒的狗血淋头,恨不得她立时死了才好,这样他就可将刚得的小姨娘扶正了,免得那小姨娘天天闹腾,那狐媚劲,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你媳妇儿彻夜不归,已属不妥,又教不好下人,让花坊里的工人怨声载道,我打算让老大媳妇先暂管几天,等你媳妇反省好了,再交还给她,你可有意见?”老太太坐在上首发话了。
沈自在还没清醒过来呢,脑海里还迷糊的都是小姨娘和两个小丫头惹火的身材,花样百出的娇媚,这平时又是个欺软怕硬的主,哪里敢有意见,当下连连点头,一切都听从母亲按排。
也活该张氏倒霉,平常做人太狠,家里个个都恨,一晚没归,不但花坊经营管理权被夺,连她自己个儿也是第二天清晨,被山边打柴的村民发现的,身受重伤,又挨了一夜的秋风,早就去了半条命了。
张氏和乔嬷嬷被抬了回去,沈自在也只是请了大夫延治,自己连瞧也不瞧一眼,甩了袖子便去了胡姨娘的房里。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