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将李豆推了个踉跄,“多事的奴才!我偏要在大庭广众之下说!”然后又指着尉迟恭道:“你口口声声记挂着好好,可身边却跟了个韩娘子!你怎么解释?我身边可是一个通房都没有的!好好若没寻到,你自己说,再过几年,你就会再娶?我可是非好好不娶的!你是将好好接回来了,可宝林若是刘国桢的儿子,你会善待宝林嘛?哼,可我知道宝林是你的儿子,我一样对他好!他愿意跟我姓,我高兴,他乐意继承你的香火,我也不生气!你就是个假仁假义的家伙,好名声全自己得了,坏名头全让好好承受了!可偏偏还将好好哄得一愣一楞的!简直就是个奸诈狡猾的无耻之徒!你这种人,不配有好好这样的好媳妇,你若识相,就赶紧写放妻书!”
李元霸的指责说得尉迟恭羞愧不已,低下了头,没和李元霸对着干。
宝林惊呆了,傻傻的看了看李元霸,又瞅了瞅尉迟恭,琢磨着,娘被人这样争着,应该是好事吧?
赵王府门口已开始聚集人了,大家脸上可兴奋了,又有八卦流传啰!合着那苏氏并不是和罗家人有私,原来奸夫是这个暴戾的赵王啊…
羞愧的尉迟恭过了一阵才发现周围渐渐聚集起来的人群,暗道不妙,赶紧硬着头皮道:“王爷,千错万错都是我的错,还请王爷息怒。”
“你写了放妻书,我自然就不怒了!”李元霸道。
尉迟恭心道,好好这段时间受了不少委屈,不如今儿自己索性就趁机将过错拦到身上吧,免得大家再诋毁好好,可是,一转眼又担心越描越黑,万一自己这么干反而适得其反怎么办?一时有些犹豫。
眼见人越围越多,尉迟恭想起了真假莫变的公主,拿定了主意,于是,也不理李元霸,径直朝王府走去。
“拦着!”李元霸却不愿善罢甘休,怒喝道。
尉迟恭走近李元霸身边,低语道:“好好再度被人嚼舌根,你很高兴?”
李元霸却大声道:“我就是要让大家瞧瞧,你这个沽名钓誉的家伙有多恶心!好好有多委屈!”
尉迟恭虽然很焦急,但还是依旧压低声音道:“如果这法子可行,我一定在大庭广众之下认错,可是,你不觉得我认错后,我的名声会更好?而好好,没准还会背上个不守妇道的坏名声,大家也许会说她太不简单了!”那个真假莫辨的公主话里话外不就说好好手段了得嘛…
李元霸这回声音也低了,不过,说的却是,“你不知道死不认账?表现差点?”
尉迟恭气结,“我表现再差,好好也是我媳妇,这世上,一个女子被两个男子争抢,不会有人夸她,大家反而会骂她!就算我一无是处,就算我五毒俱全,我告诉你,大家也不会说好好跟了我委屈,反而会骂她不守妇道!”
“你以为大家都是傻子?!”李元霸很单纯,才不信呢!“大家心里可有杆秤呢,谁是谁非,自有公断!”
尉迟恭急了,“你进去听我将话说完,若觉得不对,再出府吆喝也不迟啊!你还怕没人急急跑来看热闹?!”
李元霸迟疑了一下,哼了声,转身进府,宝林张大嘴巴,抢在尉迟恭前头,跑了进去。
李豆急忙带人吆喝围观人群赶紧散了…
进了府后,尉迟恭便对宝林道,“宝林,你去一边玩去。”
宝林摇头,“爹,让我听听嘛,我爹说了,听得多,看得多,脑袋才聪明,才不会被人糊弄了去。”我爹很明显是指刘国桢。
“就是,”李元霸道:“你自己做了亏心事怕宝林知道,我可不怕!你说,为什么大家会指责好好,而不是骂你口是心非?!”
尉迟恭于是便将平阳公主找他的事说了,“我和苏宽都怀疑她是假冒的,可是,她的话却透露了一个信息,那就是有好些人见不得团圆结局,他们见不得好好历经艰难终于能过上安稳日子,他们就认为好好该一头撞死才对,所以,有的是理由和办法给好好泼脏水…”
李元霸听得一楞,“那平阳公主长什么样?”
尉迟恭道:“和秦王有些象,所以,我当时没起疑,要不是苏宽…”
“和二哥长得象?”李元霸惊讶了,自己这三姐是和二哥很象啊,“你再说说她具体长傻模样?”
尉迟恭道:“具体的我也说不出来,就进去的时候打量了她一下,后面,光生气去了,哪管她长啥样啊?”
“再见能认出来不?”李元霸道。
尉迟恭点点头,“那肯定能认得出来!”
李元霸道:“先认人!”
尉迟恭也想解开这个谜团,当下道好。
宝林在旁边摇头,“真是瞬息万变啊…”
李元霸扬声道:“来人,请我三姐过府,我有事找她!”
宝林四处打量,“爹,我们躲哪里好呢。”
尉迟恭也在打量着,却听李元霸道:“躲什么躲?如果是她,正好当面问个明白,如果不是,,也正好当面告诉我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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