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景予心里原就因此对她厌恨无比,此时更是怒上心头。
“把你的眼泪收回去!”
岑安死咬了嘴唇不想哭,可眼泪却怎么都止不住,赵景予原就喝的有些醉,而醉酒后的男人,更是容易躁动失控。
更何况,他自来面对任何女人,从不会去多想什么,不顺心的时候也不是没打过女人,女人不知道分寸的时候,他随手也甩过耳光,也正是如此,在岑安的眼泪之下,他几乎想也未想,一巴掌就搧了出去。
赵景予个子极高,又因为素爱健身,格外的精壮,他这一巴掌虽没用了全部的力气,却也把岑安打的嘴角破裂,半边脸都高高肿了起来。
“贱人,别给脸不要脸!”
赵景予看也不看她一眼,转身走去浴室:“给我脱光了床上等着!”
岑安捂着肿痛麻木的半边脸,眼泪却是渐渐的一点点干涸了。
她不明白她到底哪里做错了,就仿佛她根本不懂,为什么明明受害的那个人是她,可到头来所有的苦果却都要她一个人来吞下去。
岑安恍恍惚惚的走到阳台上,初秋的夜风微凉,不知送来哪里的木樨花香。
她想起婚前与婆婆赵太太的一次会面,那个优雅骄矜的中年女人,用着一副高高在上的审视目光看着她,那目光里却多是不屑和讥诮。
“现在的小姑娘,打扮的妖妖道道的,变着法儿的想去勾.引男人,有时候啊,你也别怪男人一时冲动做坏事,那根源,还不是在女人身上?你不去招惹他,他怎么会动你?那么多的人,怎么偏偏就欺负了你?”
岑安想起这些话,整个人就会忍不住气的发抖,在赵太太的眼中,大约这世上被无辜强.暴的女人,都是自找的,都是活该,而那些该死的混蛋,却不过是一时糊涂罢了。
岑安从不曾这样恶毒的想过,若赵太太也有一个女儿,若她的女儿也被人给强.暴了,到那时,她还能不能这样轻描淡写的说一句,只是一时冲动就原谅了强jian犯?
她现在在别墅的第三层,阳台下面是硬化过的路面,离草坪还有一段距离,岑安想,如果她跳下去,摔死了,是不是一切就结束了?
可远在千里之外的父母和弟弟,又该怎么办?
赵景予娶她,不过是为了掩人耳目,若是他新婚妻子新婚夜就跳楼死了,他定然恼羞成怒,而他发怒的后果会是怎样,岑安不用想都知道。
活着是折磨,是羞辱,死却也死不了,岑安想,她该怎么办?就如一具行尸走肉一样,随他折腾?
赵景予却已经洗过澡出来,一眼看到偌大的卧室里没有她的身影,腾时怒火就涌了上来,正待要叫人,岑安却已经从阳台边折身回来。
她嘴角的血迹擦干了,可脸依旧还肿着。
她也不说话,只是淡漠的看了赵景予一眼,然后双手交叉握住T恤的底端,然后举上头顶,脱掉了上衣。
赵景予的目光落在她浅粉色的胸.衣上,简单的样式,没有蕾.丝啊什么的装饰,有些保守的款式,牢牢的包覆着少女微微隆起的柔软,她的身材真算得上是乏善可陈,这胸简直和刚刚发.育的青春期少女也没什么区别,可或许是酒精的作用,赵景予竟是觉得有些口干舌燥,目光定在那光滑的肌肤上,再也挪不开。</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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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安却是微微垂了眼眸,仿佛一点犹豫都没有,直接脱掉了身上的运动裤。
二十来岁的年轻女孩儿,有些过分的纤瘦了。
细瘦伶仃的两条腿,笔直却又纤细,平坦的小腹,一丝儿的赘肉都没有,腰细的似乎他一只手就能握住,阅女人无数的赵景予,从来都不喜欢这样的货色,但此刻,他竟然有些迫不及待。
也许是因为要结婚,多少也要收敛一点不被媒体捕捉到什么风吹草动,他这一个月可以说是一点荤腥都没碰的缘故,今晚的他,似乎格外的容易被点燃。
“继续脱!”
赵景予见她呆愣站着不动,不由得低斥了一声。
岑安忽而淡淡的一笑,随即却是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双手绕在背后解开了胸衣的搭扣。
然后,她又弯下腰,脱下了身上最后一件衣服。
岑安闭了眼,不去看他,也不去想,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总归,最可怕的事情已经在她身上发生过,她还有什么好怕的?
最最离谱,也不过是噩梦重演一遍。
也许有的时候,男人吃惯了海鲜大餐,也会想念清淡可口的小菜。
譬如赵景予,他不是会亏待自己的男人,他的女人,相貌,身材,无不要一等一,岑安这样寒碜的,到底是头一次。
可瞧惯了那些前凸后翘的,这样宛若十几岁少女一般的身体,纤细,羸弱,紧实,光滑,青涩的,仿佛是树梢上一枚青翠碧绿的果子,明知道酸的紧,却还是忍不住想要张嘴咬一口尝一尝。
赵景予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微有些粗砺的大掌轻拢慢捻过她的胸,却是在她耳边讥诮了一声:“男人多疼疼你,总会变大点的,好过现在这样,摸你一点感觉都没有!”
岑安紧闭着双眸,好似没有丁点的表情,可长长的睫毛却是轻轻颤了颤。
赵景予捏住她的下颌,低头亲她微启的小嘴:“睁开眼看着我,看看到底是谁在上你,免得你忘记了,你现在是赵家的少夫人,我赵景予的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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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蛋,不能畅快的写虐和船戏,本宝宝不开森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