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梁山伯上学堂,夫子询问其为何数日才来,出理由,找出人证,此间事了。
“梁山伯,你就坐在.”丁良山摸着山羊胡,扫视了一眼,“就在祝英台左边设一个位子。”
“是,夫子。”
梁山伯从屋外拿进一个书桌,一个蒲团,摆上书籍,坐了下来。
“英台。”
“嗯。”祝英台听到梁山伯叫自己,侧过头。
此时刚好太阳初生,阳光柔和的照耀着整个半山书院。坐在最后面的祝英台,扭头的那一刹,脸上白嫩的肌肤光彩照人。
梁山伯看着美轮美奂的祝英台,也是不由的愣了神。
祝英台抬起右手才他眼见晃了晃。
“哦,只是想找你了解一下前几日的课程。”梁山伯回过神道。
“哦,那下课后,你来找我。”
“嗯。”
李文心里嫉妒的要命,自己每次找祝英台聊天,他都是惜字如金,现在对梁山伯这么好,还私下辅导。
“今天我们讲诗经的国风篇。”丁良山拿着戒尺在学子们中间穿梭。
“夫四言,文约意广,取效风骚,便可多得.”
“李文站起来,何为风骚。”丁良山着着,就看到心不在焉的李文,正望着祝英台。
李文惊惶失措的站起来,他怎么知道这什么意思啊,“风骚,风骚。”
“离骚。”
“什么骚?”李文转头看着梁山伯,算了不能靠他,祝英台在边上,我可不能丢脸。
大脑里的记忆飞速转动,大学时期为了泡妞,李文倒是天天吟诗作对,也看过四书五经。仔细回想,终于在记忆的角落里,找到了这篇诗经。
“风是指诗经中的国风,骚是指楚辞离骚,概称优秀文学的来源谓风骚。”
李文擦了把脸色的汗,还好当时买的是四书五经翻译版,不然就丢人了。
“嗯,坐下吧。”
这个是最简单的问题了,李文能回答上来,丁良山自然不会吃惊,继续讲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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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丁夫子,过来一下。”
丁良山回头就见到院长站在门口。
“张院长不知有何事?”
“你来一下。”
张院长拉着丁良山,走出学堂,来到屋外。
“丁夫子,我这边有个学生,因耽误了行程,至今还未赶到。所以我希望能放到你们院里。”
“这,张院长书院有规定,迟到的学生不能进入学堂的,你也是知道的。”丁良山一脸为难的样子道。
“丁良山,人家也是有事才耽搁了。你啊就放心吧,绝对不是什么粗枝烂叶。”
“唉,好吧。”
张院长笑笑,一脸满意的走了。
“对了,那学生叫什么名字?”
“马文才。”
丁良山走回学堂,一路念叨着,“马文才,马文才?”
“老师,您怎么了?”韦俊良见丁良山神情恍惚的模样,关心的问道。
“哦,没事,继续上课。”
此时还在半山书院路上的马文才,带着一群下人走在杭州的官道上。
“马福,你这杭州怎么弄的那么好,有好些东西我在苏州都没见过。”马文才好奇的打量着路上的稀奇古怪。
马福走上前,“少爷,这杭州,全靠了这半山书院和船商,人气大增,好多外地人来这求学或者做生意,自然而然的就多了许多谋生的人。
“哦,是这样啊。”
“少爷,不知道你为什么要来半山书院啊?就为了这个?”
马文才听完马福的话,不由的想起自己在祝家的时候。
“马兄,我妹妹长的可是天姿国色,在整个苏州我没见过长的比她好看的。”
“哦?真有如此佳人?”
“是啊,是啊,不止长的漂亮还有才华呢。”
“祝兄,真如此?那不知令妹现在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