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炳德,既然你不相信我没绑架玉的话,那我们就公堂上见!”高雄乘机躲藏到马四身后,探出身子对着卢炳德一行人道。
“哼。”卢炳德也是无奈,这会洪宝在他们手中,只能同意高雄的这个建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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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炳德等人死死的盯着走在前面的高雄主仆二人,喊了一声,“宝,你没事吧。”
“我没事,卢大哥。”
卢炳德听着前面稀稀疏疏传来的声音,头,随意的看了眼身边几个人,惊呼道,“阿文呢?怎么一直没见他?”
“对啊,阿文呢?之前他不是从屋后绕过来么?”陆逸涵这时才发现李文不见了。
胖子不满道,“哼,这个死阿文,刚才这害死我俩,要不是卢炳德过来的及时,恐怕你我就到下面相见了。”
“阿文,阿文不是和你们在一起么?”祝英台脸色大惊,心里暗道,“李文不是和他们在一块么?现在人去那了,难道……”
卢炳德见祝英台脸上毫无血色,拍了拍她的肩膀道,“阿文不会有事的,可能是天黑迷路了,一时间没找到方向,等明天一早就会回来。”
“这么大的雨,他会不会感冒啊。”祝英台望了眼四周稀里哗啦的倾盆大雨,又看了眼手中的油纸伞,不由担心起李文来。(祝英台是伞,其他人都是随便找个东西遮掩了一下,伞是高雄车里的。)
半山镇县衙内。
“砰”
“何人半夜击鼓,有何冤屈?”县令打了个哈欠,揉了揉眼睛,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询问道。
“张大人,我们状告高雄绑架妇女,谋财害命!”
“什么!绑架妇女,谋财害命?”
半山镇早先是没有县衙的,只是居民渐渐多了起来,杭州知府,也就是邝俊杰老爹,在这里新建了一个衙门,平日里大多是鸡毛蒜皮的事,这回居然是绑架妇女的大案,张县令自然惊骇。
“既然在本县令的管辖之内,发生如此恶劣的罪行,速速并报缘由。”张县令觉得这个案子是自己升迁的最好时机,这么多年过去一政绩都没,就指望这次的大案了。
“大人,事情是这样的……”卢炳德其实也不想把这事闹到衙门,以为他觉得天下乌鸦一般黑,以前在苏州打官司的时候就是官官相护。这回看这县令重视的样子,他心里倒是有高兴,果然还是有清官的。
“哼,大胆高雄,尽然强闯民宅,掳走妇女,你可知罪!”张县令了解情况后,不由怒视高雄,大声呵斥道。
“大人,您可不能相信他们的话啊,事情是这样的。就在刚才,我带着我的护卫马四,在郊外一间无人屋内休息,这俩个人就冲进来我们绑架妇女……”高雄指了指胖子二人,又继续道,“然后这个卢炳德就手提宝剑冲了进来,不闻不问就一剑刺伤了我的护卫,大人,您看这伤。”完就走到马四身边,把他右手的衣服卷了上去,只见一条笔直的剑痕血淋淋的趴在黝黑的臂上。
因为一路上大雨的原因,马四又失血过多,没有及时得到救助,这会脸色煞白,嘴唇也是冻的乌青乌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