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李夫人。”
这一晃也是三天过去。这三天里,李文也难得不辞疲惫把最近苏大人辞官回家遗留下的一些文案,给一一登记记录好,交给师爷呈交给京兆尹。
“啊……”李文坐在衙门书房内,举起双手伸了个懒腰,深深的打了一个悠长的哈切,好久都没这种充实又感觉繁满劳累的日子了。
“嗯,不错,终于弄好了。”看着眼前桌上写满的纸张,李文满意的头。原来这纸上写的正是他按照上一世人员工作表来分划这些衙役的日常工作,避免一日内,俩个衙役工作重复和无用的一些外出事情。规划好每三天派俩个人专门出去巡视,一巡视就是三天,和一些衙门内的工作。
“尤种,尤种!”
“来了,来了大人。”尤种匆忙从屋外推开门跑进来,问道,“大人找卑职何事?”
“你找个浆糊把这个纸贴到后院的午休房内。”
“额,这个大人,卑职不识字的。”尤种尴尬的道。
“哦,这样啊。”李文想了想,又道,“你们不识字的就去找范健问问这上面写的是什么。”
“是,大人。”就在尤种转身准备出去的时候,只听衙门外响起“咚咚”“咚咚”的鼓声。
“大人有人报案了。”
“我听见了,走,随我去看看到底是何人报案。”李文乐呵了一下,不是他心理扭曲,喜欢看别人有冤案什么的。而是这些日子实在是无聊的紧,也不见有任何人来报案,这会好不容易来一个,自然乐的去看一看。
“啪”李文装模作样的按照电视上的剧情,拍了一下惊堂木,大声喊道,“堂下何人,有何冤屈。”
“大人,草民要状告邻居张四。”一人率先噗通一声跪在地上,指着身边叫张四的人道。
“何事状告与他?”
“大人我早上赶着牛车在西市买了一匹布,准备回家给老婆孩子做些新衣裳。谁曾想路过张四家门口的时候,牛车上的布匹不心遗落。待我回去找的时候,就见他抱着这块布,和他解释一番,他硬布是自己的,这不实在没办法才来公堂上表我清白。”
“大人,别听他胡,这布不是李五的。这布是草民今早在西市买得,刚走到家门口,就见这李五跑来,硬这布是他的。这天底下那有这般的人,还有没有天理了,还望大人还我公道啊……”张四跪倒在地上,奥啕大哭。一旁的李五见状也跟着哭了起来。
“呵呵,我道是什么大事情,原来是一匹布啊。”李文满不在乎道,对于他来,家里就是染布的,这布匹多的用不完。
“大人,这一块布够我们全家老吃喝半月的了,怎么只是一块布呢?”那张四比较老实,不顾公堂上李文的尴尬。
“嘿嘿,这好办啊,你们在何家买得?”李文尴尬的笑了笑,看了眼四周围,见底下那群站立的衙役无任何表情,又道。
“绣衣阁”二人异口同声道。
“绣衣阁?”李文双眉紧锁,这名字好像在哪听过。好一会,回过神,道,“那行,来人,去一趟西市的绣衣阁把那的老板叫来,问问到底是谁在他那买了这布匹。”
(烦,心烦意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