倥侗派在肃州什么买卖都有做,而在城中的总铺,则是一间古玩店,常宝珍玩。
常宝珍玩本身做的是珠宝生意,西域珠宝流进中土,第一站,先在这过个箩,这也是倥侗派最大的几个来源之一。而常宝珍玩本身也负责协调整个倥侗派在肃州生意,有倥侗派本山弟子亲自看守。
各大名门的门人众多,除了亲传弟子外,最多的是记名弟子,这些记名弟子作为个大名门最庞大的战力来源,被分派到他们名下的各大产业,负责保护之职。
而常宝珍玩因为地位重要,所以是由倥侗派本山的亲传弟子轮流守护,这样既增加了保护常宝珍玩的力量,又是对自己门人的一种锻炼。
这些弟子守护,实力再加上倥侗派的名头,可以说是安稳的很了。
此时全城大乱,但是这常宝珍玩却是仍然如往常一般的开门纳客,店伙计仍然在店内擦拭古玩,而掌柜的则在用算盘啪啪的对帐,只可惜这时候也没有什么客人了。
虽然没有客人,但是门外却是来了一队人马,个个彪悍非常,一色的全黄衣,就好象大漠中的沙子一般无二。为首的二人高坐在两匹神驹之上,都是约摸五十岁上下的中年人,长的很是相象,看上去是一对兄弟,其中年长一些的人一扬手中马鞭,指着常宝珍玩笑到。“亭海,你看他们多有意思!”
“倥侗派向来标榜客至门开,他名下产业不管遇到多大的事,除了朝廷禁令外,一律常开大门,这名声也是弄的极响,我本不信,但即使咱们到了他的门前,那店中人等仍能安然以待,看来倥侗派做生意的手段到确实不错,他的店伙计训练的也是很有胆色嘛。
都说十大门派,倥侗最富!怪不得,怪不得。”那年纪稍轻一些的人笑着接到。
“不知道咱们算不算是客人?应该算是恶客,哈哈!看看倥侗派怎么接待咱们这些恶客!”那年长之人说罢一阵长笑,笑声连绵不绝,越来越响,过了不一会,竟然连房上的瓦片都被震的纷纷跌落,那店中的伙计与掌柜的虽然也学过些武功,不过那只是简单的防身健体之术而已,哪里应对的了如此深厚的内力震荡?当下再不能像刚才那样安然了,一个个捂着耳朵,痛苦的倒在地上翻滚。
就在这时,远处传来一个清越的女子声音,朗声到:“这是哪位英雄好汉拿我们店伙计开心?”一字一句清晰自然,虽然没有压过那笑声,但是却让听到的人都舒服了许多,不仅是常宝珍玩中人,就连那队黄衣人马也是如此感觉,因为那笑声是不分敌我的,只不过那些黄衣人的武功要高出常宝珍玩中人许多,自然能够抵抗的住,不过难受那是一定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