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云一楞,不过仍然答到:“是,你怎么看出来的?”
焉以谢摇了摇头到:“妾身可是没有看出来,刚才只是问问罢了,相公在中午不论是杀人手法还是态度,都果断的很,可不像是第一次。”
行云也在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那些激烈的反应,听太多的人曾经说过,这第一次杀人后会呕吐,大喊,痛苦等等的不一而足,
除了吐些个外,其他的到是没有,便到:“我不是也杀过人的人不会像我那样的吐?”
焉以谢笑到:“不同的人的反应是不同的,就中午那样站在场内,不吐的可不多了,那与杀人无关,而是气味实在难闻的紧。相公看来为人随和,可这内里却不一般啊。”
行云也不知道焉以谢后面的话究竟是咱眼自己还是什么,不过他不想在这上纠缠太多,便没有再接口下去。
只是心中在想:“我仍能使用武功已经暴露,可焉以谢竟然也没有什么表示!我现在便这样随他去了,会不会让他们生疑?”
木莲子师父的去向,天山之变的真相,行云总觉得这些都与焉以谢有关,而且绝对不是焉以谢的铜仁帮那么简单,那个铜仁帮不是什么大帮派,就算他再强,也不过二流,怎么都不可能有能力对天山剑派这个曾经的十大门派做什么,这背后的黑手一定大的很。
行云很想查出这背后的究竟是什么人,如此一来,可算是立了大功,而且这其中关系着自己两个师父的下落,行云也想尽自己的一份力。
可行云见焉以谢那一派轻松的样子,终是忍不住问到:“那你也不问问我为什么没有逃走么?”
焉以谢闻言轻轻一笑到:“相公总会有自己的理由,妾身不便问了,只要相公不走就好。”
“那你不怕我到时候知道你们的秘密后回去告诉我的师门吗?”行云对焉以谢的态度十分不解,可这问了之后也是暗怪自己多口,只是话已经说了出来,再想吞回去可就万难了。。
焉以谢闻言摇头到:“恐怕相公到了我们那里,便不会这么想了。”
见焉以谢那神色好似肯定的很,并不是在开玩笑,行云心下暗到:“他有那么大的把握?究竟有什么事,可以让我不将秘密说出去?”
行云沉默了下来,既然见焉以谢那么大的把握,行云也不再浪费心力做思索。
可这一静下心,那金刚门的惨状便立刻浮现在了行云的眼前,行云的拳头又是攥的紧了,心中暗想:“金刚门被灭,这最大的嫌疑就是九大门派之一的点苍派,可这却要如何查下去呢?”
行云毕竟只是一个青城弟子,这金刚门被灭也是在武当治下发生的,怎么都轮不到行云来管,可行云实在有些担心武当能把这事的真相查出来,就算真的查出是点苍做的,武当会公布吗?行云以前没有怀疑过名门的正义,可第一次入了江湖,木莲子师父便给自己上了一课,从那时起,行云眼中的名门确实渐渐的与自己想象的有了不同,而到了今日,这怀疑更是大了。
行云想到这里,只觉得一阵的烦闷,站了起身,走出屋子,夜晚的空气清凉的多,行云深吸了一口,只觉得心胸通畅了些个,可是仍然有点空荡荡的感觉。
自从动手杀过人后,行云就觉得自己和往常有些不一样了,好象失去了些什么。行云突然有些想回去了,想回到青城,不再管这些江湖中事,与袁思蓉一起快乐的生活下去。
可这念头只是一闪,便被行云自己否定了,只那联剑术的来历,行云便无法解释,就算能瞒的过其他门派,可瞒的过自己的师祖吗?那秘籍本就是无阳子师祖之物,不论那武功是正是邪,自己都无法解释是怎么学会的。
想到这里,看了看身旁的焉以谢,行云索性抛开这些烦恼,暗到:“既然都已经来了这里,便去一去又何妨?就看看他们费了这么大的周章,为的是什么,真要是查出什么结果来,也好将功补过!”如此一想,行云顿觉轻松了许多。
“只是又要委屈思蓉等待了。”行云主意打定,转身对焉以谢到:“我这就要去运功疗伤了,伤好后可否骑马赶路?那车子坐的太闷了些。”
焉以谢见行云突然好似想开了许多似的,虽然行云在想什么,他并不知道,但是行云这么配合,总是好事,当是立刻就同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