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落座,千多人,自然而然的围出了个圆圈,各派在他人未在外面,行云离的不远不近,所以他那声冷哼并没什么人在意,除了一旁的人投来几个诧异的目光。
各派的座位也是围了个***,到省了如何给这些大派安排座位的麻烦,此时行云的目光都集中到了木真子的身上,看着他的孤单,行云不由得对包括唐门以及娥眉在内的大派更加不满。
万剑宗,丹霞派,虽然他们都被名门大派背后下过狠手,甚至丹霞派几被灭门,但是从心理上对行云来说,他们两派与青城比起来,却差上很多,毕竟青城几乎是从行云记事开始就是他的家,对那里的感情不是其他人或者地方可以取代的。
所以当行云亲眼看到自己的门派被冷落的时候,火气立刻就从心底泛起,就算在行云心中一向印象不错的唐门和娥眉都在此刻大打了折扣,更不要说武当了。
只不过场中的三大门派并不知道这些,此时他们落了座,各自心里想的都是大不同。
玄亨真人虽然是坐了下,可毕竟心有不愿,武当的本意是将人带走,而非什么公开问询,再加他的性格本就直硬,此时更是沉着脸色,冷冷的到:“元竹大师,如今可否将那个嫌犯带上来了?”
他不理会焉以谢,而是对着元竹大师说话,明显的在落焉以谢的面子。
焉以谢一听,脸色也是一沉,抢在元竹大师的话前到:“不知道真人所指的嫌犯是谁?”
如此多的江湖人聚集在此,虽然是对武当的压力,却也更不能被武当抓住漏洞,听到玄亨真人大刺刺的直呼“嫌犯”,焉以谢自然要较真了,否则这头一着便是输了,一旦被人定为“嫌犯”,那给人的印象便是有罪,那武当不论是将人带走,还是调查铜仁帮,都会有了借口。
玄亨真人闻言冷声到:“有人看到你帮中的人在金刚门被灭的时候出现在那附近,而整个金刚门里无一活口,你说他不可疑,谁最可疑?”
“如此说来,确实还有一人也很可疑。”焉以谢微笑到。
见焉以谢的样子,玄亨真人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冷声问到:“谁?”
“那个人证。”
焉以谢此言一出,众人一阵交头接耳。
不错,一来那人证是不是真的有作证的资格还有待商讨,那人证的指认只听武当在说,却没人见过,二来那人证既然能在金刚门附近看到铜仁帮的人,自然也说明他当时一样在金刚门的附近!那按照武当的说法自然可疑的很了。
围观众人此时皆感焉以谢说的有理。
行云也不禁暗赞焉以谢的机变,如果玄亨真人不能证明他那个证人绝无问题,那么他的那个证人恐怕也是“嫌犯”了。
行云到想看看玄亨真人如何去辩,可那玄亨真人却是一脸的泰然,行云不禁心下忧到:“他怎么好似一副很有把握的样子?”
似乎是不满周围众人的怀疑,玄亨真人沉声到:“武当领袖江湖几百年,岂会连这点简单的道理都想不到?那位人证就在这里,你们见了便知他说的是真是假。”
见玄亨真人似乎有些动怒,周围的江湖人都住了口,武当的威势在那里摆着,谁敢明里去惹他?
只有一旁的唐月脸上露出些不屑,却也没说什么,她的小姑坐在一旁没有开口,长幼有序,她自然也不好说什么了。
玄亨真人看了看周围无人出声,几丝得意的神情一闪而过,站了起身到,朝一旁到:“有劳明非先生了。”
明非先生!
这四字一出,满场面震惊!不住的传来倒吸冷气的声音。
明非先生,这人的名头,就连行云都听过,那是因为他师父的原因。
他的师父便是这江湖中真正的颠峰,而且受万人景仰的德皇,太叔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