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突然出现的巫师似乎是与那禹相识很久了,仿佛就是那禹的随从,对禹十分的恭敬,这些突然出现的巫师,来到阵前之后,立刻纷纷出手,当下就挡下了云髠道长他们的诅咒之术,那旁门左道的方法不起作用,那么剩下的就是用活人真刀真枪的干了。
接下来,双方多次大战,互有胜负,各有伤亡。在战争之中,那巫师与也盘王的后裔们多次交手,逐渐占据了上风,但是由于那禹是在异地作战,而南山虬他们确是在本土之上,所以虽然战局上是禹占据了优势,但是却没有办法立刻获胜,这战争一直持续了二年多。
直到第三年秋天,那禹看见这样打持久战对自己不利,而且自己多年不在中原,恐怕那舜会有什么动作,于是那禹命令手下的巫师,一方面与那云髠道长他们相持,另一方面派剩下的那些巫师使用巫法,让这三苗之地灾难频发,破坏那些苗民的生计,在禹的这一动作之下,一部分苗民不堪忍受战争带来的灾难,主张投降。
而以大酋长南山虬为首的主战派坚决反对投降。三苗内部发生了激烈的争执。禹乘机用“反间计”促使南山虬杀了国师云髠道长。云髠道长的部下叛乱,联合禹的军队一举剿灭了南山虬的残余部队。
那在最后关头,那大酋长南山虬提出与禹决斗,这南山虬以为那禹已经年老,必定不敢应战,就想在死之前还要羞辱那禹一番,而就算那禹敢应战,自己正当壮年,一定可以将禹一举击杀,死也要拉一个垫背。
可是让那南山虬没有想到的是,已经七十一岁高龄的禹一口就答应了下来,那禹答应之后,就叫人将南山虬的兵器一对巨大的青铜板斧交给了南山虬,而禹将那披在身上的甲胄一脱,裸露出上半个身子。
那已经七十一岁高龄的禹的身体没有一丝的老态,周身肌肉勃张,比那壮年男子还要更强上数分,这禹一把就提过自己那重达一百七十余斤的丈八开山槊,就随意的一舞,就扫出一道风压,吹的地上的尘土乱飞,然后禹一挺那丈八开山槊,就朝刚准备好的南山虬杀了过来。
槊形声。字从木,从朔,朔亦声。“朔”意为“新月”,引申为“空无”。“木”指长矛木杆。“朔”与“木”联合起来表示“无敌之矛”。本义:无敌之矛。而由这无敌之矛的本义就可以看出槊的威力,槊是军器里最博大精深的、最难学的。是个人拿根棒子就知道到处乱敲,给他根槊就不知道怎么办了。
而槊的代替品枪就有有百兵之王的美称,两军对阵战将当中用的最多的就是长槊,枪矛刀棍还算不上一般只是兵卒所用。而能够使得一手长槊的定然是军中猛将。
长槊若使得好的,长槊自己就有生命。马踏连营之时,说是“枪似游龙”但是使用的一定都是那丈长的长槊,一条丈长长槊把人马团团护住,槊头寒光到处,鬼哭狼嚎,大将百战百胜,岂是靠运气。长槊是改朝换代、扫荡乾坤的神器,非刀、剑可比。
而禹使用的丈八开山槊也是骁勇非常,使将出来挑、刺、荡、封、横、压、送、转、攒、打、拦、搠、扫、扎,又借用那丈八开山槊的特性,借由这槊杆的弹性借力打力更是使用出弹、蹦、抽、等招式。
这丈八开山槊乃是禹为自己精心制做的兵刃,这丈八开山槊的槊头,用的是禹治水之时,为了开辟水道,直通大海,需要将拦截在道路之上的山岭开凿出一条通道,每当禹开凿完一座山峰,发现这山峰之中有矿脉,那么禹就在那开凿的山峰之中寻找一块矿石。
在禹治水完成之后就将那收集而来的矿石熔于一炉,精炼九次最后才铸成这丈八开山槊的槊头,而这丈八开山槊的槊杆,则是那禹在黄河之上开凿龙门山时遇到的一根万年老藤,那禹费尽了力气,才最后用开山斧将这老藤给砍了下来,最后才用一种独特的药液制成这槊杆,这槊杆可软可硬柔韧异常,由于这槊皆是禹开山所得的材料而成所以名曰开山槊,据说此槊每舞一下就有开山之力。。
那禹手中使着开山槊,接连的猛击,也不攻击那南山虬斧法的破绽之处,反倒硬碰硬的用开山槊猛击南山虬的青铜板斧,将那巨大的青铜板斧都击打的变了型,然后那禹猛的一扫,那南山虬手中变了型的青铜板斧就被扫飞了出去,不见了踪影,而那南山虬张着血淋淋的双手,似乎发现了什么只听那南山虬张着嘴颤声说道:
“你练了巫…….”
可是还没有等那南山虬说完,当禹听道南山虬说出一个巫字,双目之中爆出一道精光,手中的丈八开山槊猛然击出,一击就将南山虬的脑袋扫掉一半,那脑浆血液四溅,而那南山虬剩下的半个脑袋上,嘴在在张着,似乎在说些什么,那就在一旁的禹听得清楚,说的还是一个巫字,过了许久那南山虬才倒下了,最终这场战役最后的胜者是禹。
禹南征三苗打的十分艰苦,战争持续了将近三年,最后终于获胜。禹对战败的有苗一族采取了两种不同的处理,主战派的部分不论男女老少全都用锁链索回为奴,共计有千余人。其余的族民一律迁往三危居住。
舜三十七年岁尾,禹率领南征军押解着一千多名俘虏凯旋而归。文武大臣和城中百姓都出城迎接,他们敲锣打鼓载歌载舞欢迎南征的大将军归来。
在禹南征期间,朝政名义上仍交给舜管理。但是,舜已经是八十多岁,虽然有心乘机恢复自己的旧制,无奈年事已高,心有余而力不足,加上朝中上上下下四梁八柱的主要官员都是禹的人,想恢复旧制谈何容易,也只好作罢。
舜三十九年,舜已经八十四岁,但耳不聋,眼不花,能吃能喝,身体非常健康。禹念念不忘当年先父遭舜的迫害,流亡于羽山,父亲活活烧死的旧账,如今舜已经年老无能,正好借机报复他一下,也给死去的父亲一点安慰。
于是,禹在朝廷上宣布,为了体察民情,舜帝近日动身前往江南巡狩。这实际上是一种变相的流放。众所周知还没有象样的道路,远行主要靠乘船走水路。
如果走陆路,必须要有一拨人在前边开路,后面的人才能顺利通过。因此那时的出巡绝非像旅游那般潇洒,那时的巡游极为辛苦,不要说一位八十多岁的老人,许多年轻人都不愿意长途跋涉的远行。
舜虽然年老,但并不糊涂,他对禹此举是心知肚明。然而他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因为禹已经向全国了天子南巡的公告,按照历代祖宗的规矩,天子在朝廷上向群臣宣布的事情是不能更改的,如果擅自更改,就是对天神的不敬,对祖宗的不恭。
舜此刻已经是箭在弦上,他唯一所能做的就是老老实实的上路。禹对舜南巡十分重视,特意为他准备了好马良车,还挑选了一百名年轻力壮的军士为护驾卫队,另外还派遣二百壮士为开路先锋,专门负责探路,逢山开道,遇水搭桥,为后面舜帝一行人开辟一条畅通的路。
又过了数日,禹选择了良辰吉日,并且在宫中设宴为舜饯行,同时为舜帝南巡举行了隆重的欢送仪式。紧接着,禹宣布天子南巡正式出发,一时万众欢呼,钟鼓齐鸣,满朝文武大臣都徒步护送虞舜一行到城外才止步。
舜和他的妃子女英在卫队的保护下乘车离开帝都,缓缓的南行而去。路途上舟车劳顿,果然是十分的辛苦。虞舜身边好在有爱妃女英陪伴,一路上与他闲聊解闷,总还有一些快乐。
不知不觉行走了十余日,这日来到了长江北岸。先行的队伍已经备好了渡江的大船,正在等待着舜他们的到来。而一登上那早就准备好的大船,不知道为什么原本还很健康的舜就病倒了。
但是,船上没有医生,因为禹根本就没给他们安排随行医生,他们自己也忽视了这一点。如今又是在船上,大家干着急没有办法,只能用湿麻为舜冷敷降温,以控制体温的上升。女英催促船家乘夜急行,争取天明时在江边靠岸,期待着上岸找医生瞧病。。
南巡的队伍渡过长江,到达南岸后,舜一行来到一个小型的部落,而正好部落当中有一名巫医,于是女英的强烈要求之下,那护送舜的军队才同意让舜住下来治病。经过几天的休息和治疗,舜的病大见好转。于是,在护送舜的军队的要求之下,还没有痊愈的舜便又继续赶路。
谁知行至苍梧,舜的病突然反弹,高烧不退,多方救治无效,不久便离开了人世舜的妃子女英悲痛欲绝,在众人的帮助下,把舜葬在了苍梧之野。
女英在安葬舜之后,悲痛欲绝,独自跑到竹林中痛哭。她的泪水滴在竹叶上,竹叶上便出现了斑斑纹络,就形成了后来的“斑竹”。
女英是陪伴虞舜最久的一位爱妃,她痛哭之后,不愿再苟活于世,遂投河而死。舜四十五岁即帝位,在位执政虚记四十年,卒于帝舜三十九年,终年八十四岁。遗体葬在九嶷山下的零陵,帝号舜,尊号帝舜有虞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