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中子你的道术也只如此吾不久居,我去也”
然后往上一升,驾遁光欲走。而那燃灯道人确早就隐于一旁,见闻太师欲走,便将紫金钵盂祭起,罩在“闻太师”头上,浑如一盖盖定。那“闻太师”往上一冲,就把九云烈焰冠撞落尘埃,青丝发俱披下。这“闻太师”大叫一声,跌将下来,又被燃灯以乾坤尺打中。云中子在外面发雷,四处有霹雳之声,火势凶猛,其中更是有三味真火。顿时烧为飞灰,而那原本的地面,由于这极高的温度居然熔化成液体。
待“闻太师”烧为飞灰之后,那云中子就收了八根通天神火柱,就看见遇冷逐渐凝结成琉璃的地面,这时云中子心中不知为何还是对墨麒麟的突然消失,感到有些不安,而且那云中子敢肯定,那“闻太师”跌将下来的时候脸上分明带有一丝笑意,这云中子正打算仔细查看一番,这时燃灯道人告诉他,他的弟子雷震子身受重伤,生死不知,这云中子闻之大惊,也就顾不得查看,连忙和燃灯道人赶回周营。
而回到周营之后,那云中子等人在救了雷震子后,就各自回山了,姜子牙仔细核对了战果,姜子牙确认闻太师身亡之后,仔细核对了战果,姜子牙确认闻太师只引数千残兵脱身,心知闻仲已是在劫难逃,不必再做追袭;乃命南宫适去请武王来,又把费仲、尤浑、鲁雄三个提出监牢,说欲祭山。
那时山川享祭,原是正礼;武王没有起疑,其实不是祭山,而是祭封神台。原来姜子牙前次往昆仑山去,领了封神榜,回西岐时又曾收得柏鉴之魂,早已暗命五路神,把台建起;只是闻太师大兵压境,姜子牙忙于战事,一直不曾得机,虽然那封神榜中已经收了多方战死之人的真灵,但是并未能正式祭台开榜。待武王至,姜子命人排好香案,亲设祭文;武王拈香拜过,姜尚命斩费仲等,自此台立榜张,不提。
且说三山关总兵邓九公,方破了南伯侯鄂顺,又接闻太师调令。待新总兵张山来,邓九公完了jia结,星夜起兵;行至半途,又报闻太师兵败身死,邓九公一时不知如何自处,只好立下营盘,静等天使诏命。忽然有一个一个矮子来投军说是申公豹介绍,唤作土行孙,修有道术。然而邓九公见他身长不过四尺,人物不好,料想没有多少勇力,又恐申公豹见怪,就命土行孙押运粮草。
不一日,天使已至,仍命邓九公仍往西岐去,只是援救变成了讨伐。邓九公领命,大军即日开拔,用了半月,已至西岐。就在西岐东营按八卦,队列五方,立下宝帐。探马报入城中,姜子牙升殿聚将,问过黄飞虎,知是将才,笑道:
“将才好破,左道难解。”
这时黄飞虎补充道:
“尝闻邓九公有一女,擅发奇石,似难防备;阵上见了,还需谨慎。”
姜子牙闻言叹道:
“方说左道难解,即有其人。用兵有三忌:道人、头陀最是难缠;众将务必注意,切记小心。”
次日挑阵试探,南宫适出马一问,知是先行官太鸾;两将争雄,南宫适大意失利,几乎丧师辱命。回见姜尚,姜尚先慰其心,又责其意,南宫适惭愧而退。太鸾首战取胜,邓九公信心大增,论功赏过,竖日尽起三军,城前叫阵西岐先失一阵,姜子牙正要挽回士气,乃把众将聚来,点兵出城,亲会邓九公;至阵前,看见邓九公阵列齐整,军势不凡,姜子牙又怀有他意,乃叹道:。
“邓九公果然将才,轻易斩了,未免太过可惜。”
众将信以为真,知道姜子牙存了收复之意;虽是不以为然,却也有了生擒之念。遂黄飞虎出阵叫阵,而商营中邓九公亲自出阵应敌,那邓九公倒是勇猛,黄飞虎似有不敌,两家战已久,这壁厢哪吒与黄飞虎双战邓九公,仍难取胜,于是暗将乾坤圈祭出,正中邓九公左肩,只打得皮开骨断,几乎坠马。那壁厢商将赵升张口喷出数尺火来,周将太颠不防,叫烧得焦头烂额,险些落鞍。双方各伤一将,皆损些兵,原在仲伯间,奈何邓九公乃是主将,主将失利,军心自登时败回营去。
不一日,众将在丞相府银安殿,参与议事;忽有探马来报:汤营有一员女将讨战。姜子牙闻之言道:
“想是那邓九公之女,似是不好应对。”
不想却惹恼了哪吒,这哪吒说道:
“弟子愿往”
姜子牙闻之只好同意,不料哪吒出城去,很快就回来了,原来是叫邓婵欲一石发来,只打了个满脸桃ua开。掩面回城来,又叫黄天化遇见取笑,不觉怒冲牛斗,记恨在心,想是孩子脾气多些,未必真要报复。i下里就说:
“有种你去”
次日邓婵欲再来,姜子牙还未开口,黄天化省起前言,出列就道:
“弟子愿去”
姜子牙应允,就嘱咐小心。可是不一时,黄天化掩面回来,姜子牙惊道:
“即知她会发石,怎又负伤?”
黄天化默然不语,却是阵前想:
“吾若不赶去,恐叫哪吒笑话。”
于是赶去,却也掩面回来,正好叫哪吒笑话。姜子牙见他两个争论,怒道:
“你两个为国,何必如此?”
哪吒、黄天化负愧而退,未知是否结怨。待来日邓婵欲讨战,正好那白与杨戬押粮回来,姜子牙索直接下令道:
“白你去走一遭。”
白于是领命,时有杨戬说道:
“吾当为道兄掠阵”
金吒、木吒、雷震子三个见连伤了两位同道,正要看一看邓婵欲究竟有何能,皆道:
“不如同去”
姜子牙闻言说道:
“正要观这女将如何。”
于是点兵出城,那白径直到阵前,邓婵欲喝道:
“来将何名?”
白大声叫道:
“押粮官白
然后也不用赤豹吞日刀,只用那赤铜豹尾鞭朝那邓婵欲打来,那白的赤铜豹尾鞭势大力沉,没有几合邓婵欲就败下阵来,邓婵欲连忙发出五光石,不想那白有火云披风护身,周身红光一冲,就把五光石化为飞灰,然后那白一催坐骑,就赶将上来把邓婵欲给生擒了,周军大胜而回。
话说邓婵欲遭擒,邓九公担心女儿,十分不安,又是肩头负伤,疼痛难忍,内外均受煎熬;正是六神无主之时,忽有军政官来报:
“西岐上大夫散宜生来,说有要事求见。”
邓九公自思:
“方擒吾女,即遣使来,定是劝降,奈何家国不能两全。”就道:“吾与他为敌国,又有何说?放进营来,徒军心,你去回他‘两国jia兵,不便相见’。”
时有正印先行官太鸾在侧,观邓九公面已知其意,劝道:
“启元帅,小姐失陷,生死未知,合该放他进来,随机应变,或可就中取事,救小姐回来。”
邓九公终是放心不下女儿,叹道:
“此言亦自有理”
乃命左右请散宜生进来问道:
“大夫此来,有何要事?若是劝降,不必再言。吾心如铁石,即使失女,亦难动摇。况是为国家而死,万古流芳,正是死得其所。”
散宜生默然半晌,叹道:
“不意元帅只爱名,不爱女,诚为可惜其实吾此来,与令媛无关;仅是姜丞相欲久慕元帅之名,似为兵法大家。偶思一策,供元帅鉴赏,或能回心转意。”
说完,把书奉上,告辞离去。邓九公把书一观,似有疑之意,半晌忽然e变,掷书于地,怒道:
“竖子狠毒大王乃圣贤之君,岂会中计?”
太鸾不解,拾书看时,见其上略云:“用间,无中生有,令其见疑于君主也。君主疑,臣民皆疑;善用之,可以易史。世人不知,千古流芳亦成遗臭万年,即是无中生有,专候好虚名者。”
略一思索,太鸾亦是e变,忖道:
“何人出此妙策,恁狠恁毒,难怪元帅愤怒,方今小姐遭擒,正有借口设计。”
乃劝道:
“不论他如何设计,只须破了西岐,自然无碍,唯独小姐命难保。”
邓九公怒气稍息,叹道:
“吾岂不知?奈何能出此计者,必难应对。一旦旷日持久,王上恐会见疑。”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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