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帝辛在得知那三位爱妃走了之后,心中非常的惆怅,一人独自由宫中喝着闷酒,这时忽然眼前突然一亮,有一人突然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帝辛定眼一看,此人身着一身银色铠甲,身材高大伟岸,样貌俊郎颇有几分自己当年的神采,那帝辛一见似乎想到了一些什么,颤声问道:“汝是何人?”
只见那人手一恭,向帝辛行礼道:“儿臣殷洪拜见父王”
原来来的人竟然是已经一统东北之地的星宿海殷洪那帝辛一听来的人是殷洪,不由心口一热,双目不由自主流下泪来,只听那帝辛道:
“吾儿此来是取为父的性命吗也好听说你已一统东北之地,甚好甚好比之为父更要胜一筹当可比之先祖了,如此来,我虽丢了成汤江山,但是我有此儿,我成汤天下还有复起的那天,这样吾终有面貌去见历代先帝了快动手死在吾儿手中,总比死在那群叛逆之手要强的多”
而听了帝辛好似肺腑之言的话,那殷洪摇头道:
“父王儿臣此来非是要取父王的性命,本来儿臣对于父王所行之事却是深恶痛绝,但经过多年思量,儿臣终究知道父王所行之事虽然残忍暴孽,但所为的全是为了自高宗时就已显露颓败之势的大商江山,父王即位三十年,虽然残忍好杀,但我大商却开疆拓土,诸侯臣服夷归顺,其皆是父王功绩,而我与王兄的背景的确是不适宜作为大商的承继人,想当日那王兄一出生就被父王封为太子,也是外公他们施压的结果要是当日我处在父王的位置上,我也会如此行事的,如今儿臣已然一统那雍州、粱州,此地可为王霸之基,有此二州在手,我大商终可东山再起一统天下我此次前来是救父王前去雍州,望父王统帅我大商再战天下”
这帝辛一听殷洪的话,先是不信,待看到那殷洪一片赤诚的容貌之时,便摇头笑道:
“吾儿当真有王者之气,不过不可,孤已得罪天下诸侯,若孤不死,将这一众罪孽一并接下,恐我大商永无复起之日,这雍粱之主还是由吾儿自任”
这殷洪听了摇头道:
“父王有所不知,我与王兄两人皆入仙道,绝不可染指帝位,要不然我大商恐永无出头之日,而那两位皇伯今已然投靠了周室,难道让他们成为雍粱之主吗?”
那帝辛听了默默不语,忽然这帝辛猛的抬头开口道:
“汝还记得汝之幼弟武庚吗”
这殷洪一听忙道:“
“武庚他聪明好学,当可重立大商”
那帝辛见殷洪同意由武庚为雍粱之主,忙叫人叫来了武庚,想那武庚自幼就尊敬自己的两位兄长,想当年在得知殷洪两人之事之后,悲痛不已,还为两位兄长守孝数年,今见了殷洪欢喜不已,以为还在梦中,只见那帝辛叫来武庚后,然后一指那殷洪道:
“兄长如父我死之后汝要听从汝兄长之话还不向你兄长跪下行礼”
这武庚赶忙朝殷洪跪下行了大礼,殷洪慌忙将武庚扶了起来,而后那帝辛从那御座之下的暗格中取出一个木盒,然后将其交给殷洪,然后说道:
“此盒中乃是当年先祖建我大商之时从那夏王宫中取来,当年启王用大禹王铸九鼎所剩材料铸成的九鼎印,此印为天下之主的凭证,内还有一半虎符,凭这一半虎符你可调集在东夷之地驻守的三十万大军,可为你之臂助。如今这西周叛军全出,后方空虚,西周联合的诸多诸侯中只有十一个小国有些实力,你有这三十万大军,先突击其西周后方,那西周大军一定回师,而后汝与之在牧野决战定可取胜”。
“而那鹿台之中乃是我大商国库和书卷典籍所在,你说你已入仙道,应当看出此鹿台的特别之处,想来你可将其收取了,当年苏美人晋闲鹿台图,想我大商立国之初也是神人相斗得来的,宫中文献颇多,我又怎会不知我大商之图腾乃是玄鸟,这玄鸟飞腾商朝才可兴旺,这朝歌城的容貌正是那玄鸟的容貌。但这鹿台一造就正好插于玄鸟翅根之上,让那玄鸟即不可展翅高飞,但是又不能落下,一但落下这鹿台就直插玄鸟的心脏,使得玄鸟不上不下,即不可大兴,又可休养生息,只能空费实力,而且从那鹿台所建之处外泻商朝气运,但这鹿台成后却受得我大商气运滋养,若我大商能够再稳固百年,这鹿台就可成为**我大商气运不下于夏之九鼎的神物,可惜时间不够,却也不能便宜了那帮叛逆,吾儿也一并取走盒中自有驱使鹿台之法”
那殷洪就接下了这一木盒,接着帝辛一拍武庚的头道:
“汝兄长要立汝为雍粱之主,汝要仔细,雍粱之地为天官东井、舆鬼之分野也。乃是秦地,以后汝之国号当名为秦,我一生行事太过急噪,所以才有如今之祸,汝为殷姓,殷赢同音,赢者缓也,以后汝就已赢为姓,切不可重犯吾之误也,好了尔等兄弟快走”
说完那帝辛就背过头去,让那两兄弟快走,这殷洪只好带着武庚向帝辛行了一礼后,唤出坐骑载着武庚走了,顷刻之后,帝辛听的一声轰响,回头一看,耸立在远处的鹿台不见了踪影。
帝辛见殷洪两兄弟走了,独自磋叹不已,不胜伤痛之至。只听周营中一声炮响,三军高声呐喊,一齐前来攻皇城。帝辛见了,不由大吃一惊。知道大势已去,再无可挽回了,于是点头数下,长叹一声,不断下了五凤楼,穿过九间殿,来到显庆殿,过了分宫楼,快到摘星楼了。
忽然有一阵怪风从地上卷了起来,将帝辛罩住。这怪风使人心惊胆战、骨肉生寒。帝辛被那阵怪风吹得浑身冰冷,心惊胆寒。只听在蚕盆中悲悲切切,哭啜泣泣。有无数蓬头垢面、赤身**的鬼魂,浑身血腥味、恶臭味秽不可闻,一齐走上前来,扯住帝辛大叫道:“还给我的命来。”
又见赵启、梅伯赤着身子大声叫道:“昏君你原来也有今夭”帝辛忽然将两眼一瞪,阳气从目中冲出,将阴魂冲散了。那些被冤屈害死之人的鬼魂隐然退去。帝辛将袍袖一抖,上了头一层楼,见贾夫人走上前来骂道:“你这昏君无道,以君欺辱臣妻,我为了坚守贞c而死,沉冤无人辨白。今天方才泄了我心中大恨?”
说完照帝辛脸上一掌打了过去。这一掌将帝辛的一点真灵惊醒了,他把两眼一瞪,阳神又冲了出来,那些阴魂如何敢近前?隐隐地散去了。帝辛不断上了摘星楼,走到九曲栏边,心神不宁,默然无语。一会儿,扶了栏杆问道:“封宫官在哪里?”封宫官朱升听到帝辛呼唤,慌忙爬上摘星楼来,跪伏在栏杆边上,口里说道:“陛下,奴才听候旨意。”
帝辛摇头道:
“我后悔当初没有听众大臣的忠言相劝,误被谗奸之说所迷惑,现今战事叠起,祸害连出,已无可解救之法。周兵已到皇城,如何能打退他呢?我想我身为天子有无上尊严,万一在城破之后,被一群小人抓获,没有比这种侮辱更令人不可忍耐的了。我准备自尽,又怕遗体仍留在人间,也会被别人记着,我不如自残而死,反倒干千净净,这样使后世之人无可指责的东西了。你可取来柴草堆积在楼下,我要与这座楼一同焚毁。你要按我说的去做。”
朱升听完,流泪满面,哭着对帝辛奏道:
“奴才侍奉陛下许多年了,承蒙陛下豢养,此恩即便粉身碎骨也难以报偿。不幸上天不顾我商汤,使灭亡大祸马上就要降临,奴才恨自己不能以死来报效国家,哪里敢放火焚烧君王呢?”说完,啜泣悲咽不已。帝辛说:“这是上天要使我大商灭亡,与你没有牵连,你不听我的话,反而有了怜逆之罪了。当年我曾命费仲、尤浑请姬昌算八卦,说我有自残之灾,今日正是上天预先安排的,人哪能逃脱呢?你要听我的话”
那封宫官朱升一而再,再而三地对帝辛说道:“还是自我宽解一下,另外想一个好办法,来解去这次围困。”帝辛发怒道:“事情已很急迫了,我已经筹划好了。如等诸侯打破内城,杀进后宫,我一被抓住,你所犯的罪可比泰山还要重了。”
朱升无奈,悲咽着下楼寻找柴草,堆到了摘星楼下。帝辛等朱升下楼之后,自己穿戴好白色帝袍王冕,手执碧玉圭,周身佩戴好珍珠美玉,端端正正坐在楼中。朱升堆满了柴草,抹着泪给帝辛下拜,然后才敢点着火,并放声大哭。朱升将火点燃,楼下干柴立即燃烧起来。只见浓烟冲天而起,风摧火势,烈焰飞腾。六宫中的宫女、太监们在宫中大喊大叫,一眨眼,天昏地暗,犹如鬼哭神嚎,天崩地陷。可怜一代帝王落得此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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