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瑟缩着,尽力地将自己的身体弯成如虾一般的弓型,她将脸遮在自己的长发里,好让脸上表现的脆弱不那么明显。
宇文骜双眸幽深地看着眼前的小人儿,看着她无声的反抗,他很愤怒,他有立即将她摧毁的冲动,但是他知道,不能急,他还有许多的时间来折磨她。
胸膛大力地起伏着,宇文骜毫不怜惜地猛地将她蜷缩的双腿拉直,分开,他看到她睁开眼,水润的眸子惊恐地看着他,他邪肆地笑着,蛮横地进入她紧致的身体,一种让人窒息般的快`感猛地冲击着他的大脑,他舒服地喟叹一声,却见她痛苦地蹙起了眉,小小的身子因为剧痛而向上仰着,她下意识地想向后退,而他却先一步握住她柔嫩的腰肢,往后一拉,让自己的分身全部埋入她的身体。
沈元熙的身体被猛地撕裂,剧痛使她的大脑突然变得异常清醒,那样的疼痛是她从没想过的,而直到这一刻,她才明白“洞房”是什么意思。
“放、开……我。”她的声音喑哑而破碎,身子剧烈地颤抖着,却觉自己像个可悲的玩偶一般,被他的大手紧紧地掌控着,想逃也逃不掉。
“痛么?乖,一会儿就不痛了。”宇文骜笑得愈发魅惑了,他的身子紧绷,急需得到发泄,而她的身体比他想象的还要美味,他迫不及待地想将她的美好摧毁。
看着沈元熙的表情,他就知道她的疼痛已经稍稍缓解了,他正待进一步地动作,门外却突然传来三声有节奏的敲门声。
“王爷,盛京有消息传来。”弑天冷硬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宇文骜鹰眸危险地眯起,脸上的笑容再也维持不住,变成了阴云密布。
他转脸,看了一眼水眸湿润的沈元熙,犹豫了片刻,终是毫不留恋地抽身,快速地穿好自己的衣袍,匆匆而去。
沈元熙清晰地感觉到他离开自己的身体,然后听见门重重被甩上的声音,她重新蜷缩起身子,忍受着下身传来的刺痛,泪水再也忍不住,疯狂地涌出,她将脸埋在枕头上,不让自己哭出声,她的双肩不住地抽动,整个身子如破败的莲花,纯洁却脆弱。
他就是这般对她的么?这样强势地占有了她,可是一听到京城的有事他又那般毫不留恋地抽身而走,对他来说,她就是个可有可无、可以任意欺凌的玩偶么?原来她在他心里真的一点位置也没有。
他的大业,他的计划是他的一切,她以前自以为她懂他,但是这一刻她却如此地痛恨她那点自以为是的了解,她不懂的,男人的心,她猜不透。
下身很痛,而更痛的却是她的心。
夜色如水,注定一夜无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