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烛快灭了”我好心的提醒他,言外之意就是时候不早了,我要睡了,您老也该回了!
“没关系,我等会吩咐人再拿一盏来”司寇邪不紧不慢地说到,眼神深邃不见底。
我眼底一暗,他到底要纠结到何时啊?
“你有完没完啊?到底你在气什么啊?”我双手环胸,突然站了起来,“居高临下”地望着此刻依旧铁青着一张脸的他。
这救马之事和翾溓的事不是都跟他说明了吗?这人怎么回事?!
“嗯~~~”我忍不住打了个哈欠,这场与他意志的较量还真是累人。
“救马之事我气你不顾自己的安危,而那个叫翾溓的又是什么人?你何以要留下他?!”司寇邪已经快濒临崩溃边缘,这个女人到底有没有神经?!
“我知道了,以后肯定会顾及自己的安全,至于那个翾溓,还不是因为情势所逼不得已才留下的吗?”我已经快‘决堤’了,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听啊!?
“真的?”只见他狐疑地抬起头,斜视之。
我抿着唇不由自主的扯了一下,突然想到什么,不禁失声低笑,悄声笑得甚是猥琐!
司寇邪脸上突然一股燥热,正欲起身离去之时,被我一把拉住。
我逼着自己屏住笑声,但是嘴角依旧闭不上。
踮起脚跟,将嘴唇贴近他的耳边,轻声道:“我们大将军何时变成爱饮醋之人?”
司寇邪闻言声色不露,就在我想把踮起的脚放下之时……
“唔……”毫无预兆,原本嚣张的双唇被瞬间封上。
司寇邪眼底闪过一刹那的狡黠,随即取代的便是蓄谋已久的惩罚,一把搂住她的蛮腰,一手托住她的后脑直接品尝着专属于他的味道。
贝齿被柔软的撬开,舌尖妖娆的纠缠着,不知何时,司寇邪的手已经覆上我的背脊全身酥麻,意识渐渐远去。
感觉全身的力气似被他夺去般无力,但是该死的又不讨厌这种感觉!
我废了!
既然故事情节由原本的推理剧演变成现在的限制剧,那身为主角的我又怎么能怯场?!
生平第一次我居然鬼使神差地甚至大胆地挑逗着他,双手缓缓从他的腰间向上游离,直到插入他那头如丝的长发,轻轻地抚摸着,明显感到他身形一震。
我眼底笑意溅起,离开他那致命的双唇,双手如蛇般环绕住他的脖子,唇在他右耳边厮磨后轻轻一咬。
顿时,司寇邪浑身像被点了火般炙热,眼底似在隐忍着什么,不禁喉结处有什么一咽、突然低声一吼……
“该死!你这套从哪学来的!”**在耳鬓厮磨中腾升,瞬间灼热侵蚀全身。
话音未落,只见他一个弯身,抱起,向身后的床榻走去。
帐外零星地月光丝丝飘落而下,落在此刻春光无限的帐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