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拜见蕲皇!”
“潯月参见蕲皇!”
我和司寇邪双双朝端坐在正椅上的翛冉行礼到。
此时,站在他身旁的如果没记错的话,应该就是那个叫李福的。
今日他怎么会突然到访?!我和司寇邪一直百思不得其解,却也不好鲁莽的直接询问。
“免!”低沉温润却又不失威严的声线从头顶上响起。
我们双双起身!抬首…
今日的他一身便服,月白色的锦袍金丝镀边,腰间是同色锈着精美的金线团章流纹,深邃的轮廓,透亮的黑瞳,格外飘逸,修长白净的手指搁在桌木上,举止悠然、眸中带笑似一瞬间,我仿佛又看到那个初次相遇的‘二皇子’。
“朕今日前来主要是为了临州之事”不等我们开口,翛冉便眼角上扬,声音柔和的说道。
“不知临州还有何事需要蕲皇操劳?”司寇邪一脸严肃的询问道,一旦说到国事,他总会露出这种表情,我暗自腹议,默不作声。
“还不是那个朕任命的汲莫,前日有人来报,说那个汲莫因为与那临州的流民起冲突,被打伤了头,直到现在还卧病不起,可这临州之事又不能耽搁,朕一时也找不到其他合适的人选,所以……”只见他眼角微微朝我这里一瞥,停顿了片刻后又继续说道:
“所以…朕一想!这临州之事原本就是由潯月她提出的,现在这个时候她岂非是最佳人选!”房内顿时弥散开他那温雅语声。
这原本与我无关的话题怎么会突然把我扯了进来,除了一旁看不出任何表情的司寇邪外,以及一脸面善的翛冉,剩下的我除了愕然还是愕然。
听他这话,怎么好像是要我去治理那些临州来的流民?!
虽然,他们都暂居在蕲国城内,但是离司寇军营少说也要有近2天的路程,这不等于是……
“潯月恐怕不能但此重任”我心里想的话竟然不假思索的就脱口而出,连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可说出去的话等于泼出去的水,收不回来。
只能看着微微变了脸色的翛冉,而佯装不自知。
“蕲皇请三思,潯月她虽然见解过人,但是要她去治理那些流民,臣认为……”
“难道潯月还要朕请你不成?!”翛冉募地打断了司寇邪的话,半开玩笑地看着我们,脸上扬起的淡笑却不入眼底。
这表情,虽然表面看上去很是‘亲切’,但不知为何?我却能清楚地看到笑容里那泛起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