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渐深的思绪,硬生生的逼得自己有些头疼,不知不觉意识也开始越寻越远…
不经意地一瞥,眼前刹那一亮!似乎能穿透这坚硬的石壁看到彼岸。
森林,在幽静的沉睡着,披着银色的雾纱。山水,隐隐约约,袅袅烟烟、像云、像雾,天空蔚蓝,甚至蓝的让人仿若置入海洋之中……
是梦境也罢、是眼前的幻影也好,我微微闭上双眸,仔细聆听起来…
恍惚中看到司寇邪那张邪魅而不失纯真的笑容。
令人沈醉的双眸,韵含着所沉迷的心碎…
嘴角微勾,心瞬时如沐浴月光般透彻变得柔软,邪…即便为了你
我也定会撑下去,再见你
我一定不会放开你的手……
次日,我们正行驶在凹凸不平的石路上,晃动得越来越厉害的马车使我无法思考。
已经开始忍耐不了这看似没有尽头的颠簸,胸口憋闷,恶心,五脏六腑都仿如被搅的乱了位置。
我同情自己现在的处境。
前两天我便被他强硬地仍到这辆马车上,马车不大,却刚好容下一人。
手脚上的麻绳虽已被解除,但是……
我怒视着右脚踝上的铁链,他把我当成了什么?!
竟然把我拴在马车上!
鬼潚!这笔帐我帮你记下了!
随着前行的时间的加长,恶心,头疼的症状愈加厉害,我开始猛干吐。
“卺王!要不要停下来休息休息?”车外,离我最近的是骑着马匹的豫鄂易,他似乎听到我干呕的声音,向前面头也不回的人提议道。
我闻声不禁感动的热泪盈眶,即便一声落下,没有任何的回应……
算你狠!
我悲愤的在心中非常虔诚地问候了那个人的祖宗十八代。
不停地在车内换姿势,此时的我难受得连躺着都觉得不舒服。
车外,豫鄂易忍不住瞥了一眼车帘,微微垂目。
突然……
“吁!”一声声响骤然响起,阻止了前行的队伍。
车队居然停了?!
“怎么回事?!”随之而来的便是鬼潚的一阵怒喝,直视于肇事者。
“回卺王!属下的马匹后腿伤了!所以,想稍作休息,简单的处理下伤口再前行”只见豫鄂易一脸歉意,眼底却擒着一抹浅笑。
沉默了片刻…
只见鬼潚面无表情地瞪了他一眼后,然后看似不经意地瞥了眼身后的马车,冷声到“先休息下!”
此刻,就差没倒吊在马车内的我见车一停不由心中一阵狂喜。
用力地吐了一口气。
外面的清芬忽来一吹,竟带起车帘,淡黄色的阳光一照,终于……感觉不这么恶心了。
一缕清香拂面而来,使得我顿时清醒不少。
随即深深地又吸了一口。
可依旧还是有些无力地斜靠在软垫上,厌烦地动了动被绑着的右脚。
手腕上鲜明的淤痕触目惊心,颜色艳丽,图案工整,我自嘲地嘴角微微一扯。
“牙儿姑娘?”突然一个清透的声音在帘外响起,不轻不重。
我认得声音来人便一个侧头掀开车帘,顿时,一道强光射入,我不舒服地眯了眯眼后又睁开。
眼前的豫鄂易一身白色长衫,青色腰带,眼底含笑,柔和的线条置于阳光之中显得飘然出尘,让人心怡。
我不禁朝他微微一笑,感激他的帮忙,让马车停下。
他则也回一一笑,双眼如清水般透彻。
“牙儿姑娘可要喝水?”
我一愣!豫鄂易你实在太可爱了!刚想毫不犹豫点头之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