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说着,她忍不住,蜷顿下身子,抱着双膝,一边哭,一边还说道:“我知道,知府公子得罪不起,秦大公子得罪不起,但我们完全可以离开大宋,去大理,去西夏,甚至去南洋、去东瀛。我有钱,哪里都能去。只要你点头,没人拦得住我们。没想到,你居然……你还是不是男人!呜呜……”
哭声凄厉,闻者落泪。
许仙也急了。
不点头,就不让摸翘臀,惩罚也太残忍了——不得不说,那屁股摸起来很有弹性,很舒服,想来她酥胸摸起来手感会更好。
好歹咱前生也是业务员,啥大风大浪没见过,啥女客户没上过?
于是,许仙挤挤眼皮,总算挤出几颗眼泪。他蹲在彩蝶身旁,安慰道:“彩蝶姑娘,你也知道,我是个穷酸小子。我是怕连累了你,怕你跟着我受委屈,所以我才会犹豫,但我对你的心,可昭日月,可秉神听,可通天外。正因我对你如此,所以才不愿你受委屈。你别哭了,你每哭一声,我都心都会痛十下,不,一百下,心在滴血,你忍心吗?”
不管如何,先来一发甜言蜜语弹。
女人恋爱的时候,智商为零,几句甜言蜜语足够哄得她晕头转向。
“嗯嗯,彩蝶不哭。是彩蝶错怪了许公子,许公子莫怪。”
彩蝶破涕为笑,慌忙低下头,取出手绢,擦拭脸上泪痕。
屋外的岳婉君,听到许仙一连串“海誓山盟”,登时杏目圆睁,豁地拔出长剑,就要冲进去,杀了那个登徒子,但她转念一想,自己又与他没有关系,他怎样,与我何干?
于是,她只将长剑劈在了门上,将房门劈成碎渣。
碎木横飞。
整座茅屋,都摇摇欲坠。
许仙正抱着岳婉君,准备袭胸,门忽然被岳婉君劈开,他顿生恼怒,扭头怒道:“师姐,你再砸我的房子,我要你赔了!”
什么人啊这是,心里有气,非要砸东西吗?…。
一看就是女流氓。
彩蝶虽身在青楼,但知书达理,学识渊博,所以当着别人面,与男子亲热,她做不到。她慌忙推开许仙,站起了身子,恭敬对岳婉君道:“仙子,我答应你了。只要能和许公子在一起,刀山火海,我也要下。”
许仙一头雾水:“你答应她什么了?”
“不告诉你!”
岳婉君冷哼,十足怨妇模样。
“你来说说,你答应了她什么?”
许仙问岳婉君不得,只得去问彩蝶。
反正他有个无比拉风的师姐,而且他也在修炼仙法,虽然他情敌众多,但想了想,等他修为有成,应该可以保护彩蝶。
所以他没太多犹豫,接受了彩蝶情意——这么两瓣翘臀,摸上去很有手感,若错过了,他会遗憾终生。
而且,他还有个宏大理想,那就是凑够几十个美女,在明年清明节,齐刷刷站在西湖边,等待着他的正妻,白素贞的到来。
若要实现这个理想,任重而道远,他必须刻苦修炼,因为床下十年功,才能换来床上一刻钟——女人多了,累腰。
彩蝶抿抿唇,想要说,却被岳婉君瞪了眼,只得对许仙吐了吐丁香小舌:“仙子不让说。”
“时间到了,我得送你回去!”
岳婉君很不愿意看到彩蝶和许仙卿卿我我,于是她发飙了,养眼要拆散他们。
“这么快!”
彩蝶脸色唰白,慌忙从怀中摸出一只玉镯,交到许仙面前:“许公子,今天来的匆忙,没带银两,这只镯子,你拿去换些银两,等来日我再给你送些。”
玉镯圆润,雕龙刻凤,隐有宝光闪烁,一看便非凡品。
许仙无语,这小白脸也太风骚了,非但有绝色女子自动献身,连银子也送到手里花。
不过,咱好歹也是男人,怎能受女人施舍?
他大义凛然,摆摆手:“彩蝶姑娘,我许仙是顶天立地的男儿,要凭借着自己的力量来保护你,不让你受委屈。你的银子,我不会要。”
“嗯!”
彩蝶见许仙“豪迈”,感动的一塌糊涂,又哭了出来,张臂抱住许仙,那饱满的酥胸来回蹭着许仙胸口,甘愿送自己的豆腐给许仙吃。
岳婉君看不下去,狠狠心,拉开了激动不已的彩蝶,带着她飞上天,消失不见。
许仙苦笑。
果然是花痴。
你难道不知道,男人都好面子吗,你再让一次,我必然接下那枚镯子。
少说也值几百两啊,就这么打水漂,没了。
花痴,江南第一花痴。
片刻后,许仙便又静坐修炼起来。
美人恩重,小白脸可以当,但懦弱男子决不当。男人的担当,他必须扛下来。
他有个宏大理想,在白素贞来临前,凑够几十个绝色女子,齐刷刷站在西湖边,等待白素贞。
然后他指着娓娓而来的白素贞,对所有女子说:“看到了没,那就是我的妻,你们的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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