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熹震惊无比,目瞪口呆。一直困扰他的问题,骤然迎刃而解,是啊,万物都被囊括在天理之下,这不就是自己苦苦寻找的大一统吗?
他正冠正襟,恭敬对许仙作揖行礼:“阁下见解之深,称得上理学大师,朱熹敬佩不已。只是阁下说‘存天理、灭人欲”,朱熹尚还有些不明之处,请阁下赐教。”
许仙嘿嘿笑道:“这样,我们一见如故,知心知意,不如去买些酒菜,边吃边聊如何?”
给你灌酒,把你灌醉了,不信你不说来这里的目的。
朱熹一介书生,哪里会喝酒,但许仙说的“天理”对他诱惑实在太大,他隐约感觉到“二程”天理理论的空缺,都将被解决。
甚至儒教内部的矛盾,包括与荆公新学的冲突,也都将化解。
他咬咬牙,点头道:“那好。”
许仙呵呵发笑,这朱熹读的书再多,仍是死脑子。
宰相府。
秦桧悠哉坐在大厅,听着曲儿,片刻后,他扭头对站在身旁的和尚道:“女刺客抓到了吗?”
那和尚胡须银白,袈裟金辉,手拄金色禅杖,是位得道高僧:“她是仙道门弟子,修为在七重境界,虽弱于我,但我也很难抓到她。不过我已有了线索,与钱塘许仙有关系。”
秦桧眯着眼:“又是那个许仙?”
和尚点头:“是那个许仙。”
秦桧气息悠长道:“法海禅师,只要你能帮助我,我必会在圣上面前为你美言。到时别说驱逐仙道门、儒教,哪怕把佛教立为国教,也并非难事。我的实力,禅师也知,不再多言。”
法海神色不变,古井无波:“劳烦宰相,我有办法能让敌人消失,宰相无需挂念。”
秦桧欣慰:“道门经过裂变,已大不如前;儒教经历当初的荆公新学,内部分裂,势力大减,现在也该轮到佛学崛起了,法海无‘鞭’嘛。”
法海似乎没听明白秦桧的调谑之意,道了声佛号:“法海无边。”
秦熺的房间,大白天居然传出了阵阵呻吟和急剧喘息。
门外丫鬟神色如常的跪倒在地,好像这种事她们已经历了很多次。
房门虚掩,依稀可看到室内春光,两具裸体正纠缠在一起,缠绵悱恻,难舍难分。
咿呀莺燕之音宛若天籁,从室内传出,婉转承欢,浪潮叠起,直到半日后,伴着高亢啼鸣,风雨方歇。
室内的地面上,件件衣衫散落,有彩裙,有轻纱,有诃子,有腰束。…。
秦熺躺在床上,微微喘息着,他怀揽个明艳女子,她体态丰满,眉目如狐,面色潮红,神情如烟,仍旧沉溺在欢-好的余韵中。
“大公子,你差点把人家弄死了,一点也不怜惜人家。人家背着相公出来,现在下身肿的厉害,可怎么办呐。若被相公知道我在外面偷人,我哪还有脸。”
女子娇媚的嗲了声,主动拉起秦熺手掌,覆盖自己酥胸,伴着轻吟。
“没办法,谁让我就喜欢偷别人娘子呢?赶明儿我去给你相公送几个丫鬟,你相公没力气碰你,就不会被发现了。”
秦熺笑骂,一把捏住酥胸,肆意把玩,不断变换形状。
“讨厌,可别把我相公教坏了,”女子呻吟,吐气如兰:“公子,我已按你吩咐,把朱熹摆弄了一通。可不巧半路出了个许仙,又把朱熹救走。朱熹没死,若他被陈长风接走,事情将会对公子不利。公子为何不找人直接杀了他?他隶属儒教理部,按儒教教规,理部不能修术法,他手无缚鸡之力。”
她知秦熺最喜偷-情,于是她每一句话都要带上相公,这样能更能激起秦熺的偷-情感,她也能从中获得更多好处。
秦熺笑道:“无须担心,那些腐儒最在意名声,杀人诛心,这样能更好的打压儒教士气。朱熹算是彻底废了,身为平江儒教舵主,却背负强-奸侄媳的骂名,他肯定顶不住内部压力,儒教将更加萎靡。过几天你再去看看朱熹,拖住他,等到婚期来临,陈长风没有儒教这个靠山,只有郡王,不足为虑。”
他一只大手握住丰润乳-鸽,另一只大手一路向下,探到女子如潮私-处不住扣弄,惹得女子花枝乱颤,娇羞不止。
女子面色酡红,双眸几欲滴出水来:“大公子,那小萱算完成任务了?当初说好的,等制服了朱熹,就给我相公安排官职,那样也能更好的伺候公子。”
看着小萱骚-荡模样,秦熺欲-火又燃,奈何刚经历大战,已力不从心。他瞅了瞅小萱小口,邪念顿生,伸手指着胯下软趴趴的小-弟,笑道:“你把他含起来,才算完成任务,我才会给你相公更高的职位。”
小萱妩媚翻了下白眼,俯下臻首,张着红润檀口,向秦熺胯下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