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泪俱下,不明真相之人必会信服许仙之言。
可在场众人,除去守护大堂之外的将军,皆对此中曲折一清二楚,虽不敢表态,但心中早把许仙鄙视了千百遍。
朱熹指着秦桧骂道:“既无人与秦相作证,为何还不释放我许老弟?”
秦桧脸面一阵抽搐,眼神闪现阴戾,可他不敢对朱熹叫嚣,只得挥挥手,示意将军们释放岳婉君和许仙。
四周真气囚锁陡然松懈,许仙和岳婉君忙舒了口气。
许仙暗暗唏嘘,之前在西湖边救起投湖的朱熹,没想到朱熹作用竟这般大,三番两次的救了他。他眨了眨眼睛,走到朱熹跟前,道:“朱兄,他日必要与你促膝长谈,一讲天理精髓。”
朱熹面露苦涩:“我已等得望眼欲穿。”
秦桧指着岳婉君道:“她是岳飞之后,是通缉犯,理应擒拿。”
朱熹又怒:“谁说她是岳婉君,谁能作证?”
秦桧哑口无言。
许仙看着耍赖的朱熹,暗觉好笑,所谓的圣人也并非没有性情,就像朱熹虽平素里温文尔雅、柔弱低沉,但若触及逆鳞,依旧会迸发出极为强大的气息。
“朱兄我们回去,不要理会这些混球了。”
许仙拉着朱熹,把他当做挡箭牌,向外走去。岳婉君也知情势,跟在其后,闷头不语。
没有命令,诸位将军不敢去拦朱熹,在场文臣百官也不敢动朱熹。…。
秦桧面色铁青,咬牙切齿,暗暗道:“迟早要杀了朱熹,迟早要灭了儒教!”
“二叔!你可还记得西子湖畔的小萱?是谁在耳边说,爱我永不变……”
许仙等三人一行,正要走出宰相府,却听背后一声呼喝传来,朱熹脸色旋即刷白,竟双腿一软,噗通坐倒在地。
许仙惊愕:“朱兄,怎么了?”
“完了完了……”
朱熹失魂落魄,神色慌张,像是遇到了恶鬼梦魇。
“二叔哦,小萱想死你了。”
正当许仙纳闷之际,却嗅到一股香风,有道曼妙身影飞快跑来,如乳燕归巢,一头扎在朱熹怀中,神态举止十分亲昵。
文臣百官见小萱竟不知廉耻的解开腰带,拉住朱熹手掌覆盖住自己酥胸;粉嫩红唇十分饥渴的印在朱熹脸上,不住亲吻;不过片刻,她便将朱熹衣衫褪去,裸露胸膛……
光天化日之下,一幅活色生香的**上演了。
只是春宫的男主角,呆若木鸡,一动不动,如同痴傻。
“舵主怎么了,看样子似与这女子关系斐然,究竟发生了何事?”
“白日宣-淫,有辱斯文呐!朱夫子怎能做出如此下流之事?”
“圣教教规,远离女色,虽允许床第之欢好,但这等白日乱风,岂能扩散?”
“朱夫子竟做出这等事,吾等不忍观看矣。”
人们震惊不已,纷纷举袖掩面,不再去看被“强-暴”的朱熹,且言语相加,对朱熹扁斥。
秦桧见这女子由秦熺带来,便问道:“儿啊,这是怎么回事?”
秦熺面露得意,笑道:“谁让你这老东西说我纨绔不懂事了?看到没,你制服不了的朱熹,我就能轻易摆平。这女子是朱熹侄媳,朱熹曾与她通-奸,此事若传出去,朱熹儒教舵主之位不保,对儒教的打击将极其沉重。”
“此计甚妙,”秦桧捋着胡须,赞许道:“儿啊,你长大了。”
许仙隐隐感觉到朱熹被人算计了,他回首看向秦桧,见秦桧正笑意浓浓,不由恨恨道:“又是老奸巨猾的秦桧。”
岳婉君银牙紧咬,手中宝剑豁然出手,立刻就要去行刺秦桧。许仙见状大惊,慌忙将其拦下:“若你现在去杀秦桧,必难逃罪名!”
“那张脸,真欠打!”岳婉君冷笑不止,片刻她又补充了句:“比你还欠打!”
“求二叔不要走,我怀了二叔的孩子呢。”
小萱依偎在朱熹胸膛,满眸春意,满面红潮。
她素手不住在朱熹胸口画着圈圈,像是一对恩爱齐眉的夫妻。
“孩子……”
许仙脑海轰然。
好一个杀人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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