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晓慧，原来是你，我差点儿都没有认出你来。”白璐娟上下打量着牛晓慧，现在的她还真是不同呢。

“会吗？”牛晓慧并没有显露出丝毫的得意，双眼只是惆怅地看着远方，“人生前都是可以光鲜亮丽的，可是等死后都是一样的丑陋肮脏，就连自己见到了，都会觉得害怕。恶心，等到蛆虫慢慢地爬上自己的身体，曾经漂亮的身体也开始慢慢的腐烂的时候，会不敢相信其实那个死的人就是自己。”

“牛晓慧，你怎么了？”白璐娟疑惑地看着牛晓慧，不知道她为什么会突然有这些感慨。

“没什么，”牛晓慧淡淡的一笑，“白璐娟，只是最近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感慨一下而已。”

“感慨？”真的只是感慨一下吗？白璐娟总觉得那时的牛晓慧的眼中有她所读不懂的疑惑跟愁思。

牛晓慧突然收回看向远方的视线，转头看向白璐娟，“白璐娟，你有没有想过杀人凶手是谁？”

“是诺嫣？”想都没想，这句话便从白璐娟的嘴里面脱口而出。

“会吗？”牛晓慧微蹙眉头，“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当所有的人都认定一件事情的时候，这件事情反而不一定会是真的，所有的人都觉得诺嫣是杀人凶手，但我觉得她不是，凶手不会是她。”

“那是谁，你知道？”白璐娟一脸诧异道。

牛晓慧无奈摊开双手道：“为什么一定要有凶手？自杀死的人会有凶手存在吗？如果非要说是有凶手存在，那凶手就是自杀者本人，只是这凶手永远也都抓不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