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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朱熹令累了。
他停了下来,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瞥了一眼刘芒。
这厮已经像条死狗似的吊在墙边,手铐深深勒进手腕的肉里,身子还在不停痉挛颤动,嘴里咕嘟嘟冒着白沫儿,模样挺吓人的。
朱熹令也吓了一跳。
不会把人搞死了吧?
那就麻烦大了。
他的脸唰地变得惨白,有点仓惶无助地看了看王伟:“王、王叔,他,他不会是给,给我打死了吧?”
王伟走了过去,抬脚踢了踢刘芒,若无其事地道:“没事,这货在这装样哩,戳这么几下死不了人。”
朱熹令这才松了口气。
王伟说没事,应该就没事,几十年的老警察,对拾掇人这件事还是很在行的,他们已经把揍人发展成了一种艺术。
“熹令,你看还对哪个不顺眼,或者刚才对你不利过的,指出来,叔叔帮你出口气。”王伟又说。
刘芒的那四名小弟听得王所这么说,都是吓得浑身哆嗦,连声求饶。
“饶了我吧。”
“我只是帮凶↓,。都是刘芒非要拉我下水。”
“我什么都没干,别打我,我坦白,我交待!我什么都说!请政府对我宽大处理!”
“我也坦白,我也交待,今晚的事是这样的!”
几个家伙你争我抢的。跟狗抢骨头似的说着,不一会。你一言我一语的,把今晚刘芒的阴谋计划就给全抖落出来。
肖飞在旁看着直乐。
由此可见。“人是贱虫,不打不行”这话半点不假。刚还牛叉得不行的一帮混子,在朱熹令发飙狠戳了一通刘芒之后,都老实了,都由狼变成羊了,一个个乖得不行,屁股后要是有条尾巴一定摇得跟花儿似的。
“嘿嘿嘿!都交待了就好,这次你们表现得不错,挺老实的。我也不废话,等一会,一个个提审你们,都放聪明点,不要心存侥幸,过去做过什么,最好交待出来,争取个宽大处理!”王伟冷笑着说道。
肖飞知道,王伟这是要发狠了。
过去王伟对刘芒他们眼睁眼闭的多有包容。那是因为还有用到他们的地方。
现在不一样了。这几个不要命的家伙居然敢敲诈大局长的儿子,还动手打了他,这要是不给个交代,那都说不过去。
肖飞怜悯地看了刘芒等人。这几个家伙恐怕将来要很长一段时间都待在监狱里了。
“熹令,今晚你们也回不去学校了,不如就在所里歇一晚吧。我这里值班室有床,足够你们住的。等上一晚,明天早上就能出结果了。”王副所长笑着说道。
朱熹令看看肖飞几个人。
“你们说呢?”他问道。
在派出所过夜。还被警察们待若上宾,把自己的床让出来给他们睡,这是个不错的体验呢。
“我没意见,反正学校现在回不去了。”肖飞说。
“我同意,就凑合一晚吧,只是麻烦王叔了。”王非跟王副所长攀着交情,递了一根丝绸之路过去。
王副所长没接,从兜里掏出自己的烟说:“抽我的。”
“哟!中华,那得来一根,谢谢王叔,这么好的烟卷,我可是第一次抽。”王非接烟在手夸张地放在鼻端深深嗅了嗅,一脸陶醉。
“你呀你!一根烟而已,实话告诉你,这烟是假的,是缉私战利品,用来装叉挺不错的,味也还行。”王副所长点了点王非说,“都谁抽烟?回头一人送你们一盒尝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