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正常的成年人，都是有三十二颗牙齿。现在，地上那带着血丝的牙齿已经有了整整三十颗，也就是说，金灶沐的满嘴牙已经被秦少杰抽的只剩下两颗了。

本来金灶沐的个头就不高，脸上肉也不多，现在倒好，身子没胖，脸却胖了不只一圈，看上去肉乎乎的，红里泛着紫，就跟刚从锅里捞出来的酱猪头肉似的。

秦少杰不仅客串了整容医生，还客串了牙医。

秦少杰的技术很好，金灶沐那一嘴的牙只留下了两颗，而且还是上面的两颗大板牙，再配上他那被抽的臃肿的脸庞，看上去就跟动画片里那只龇着牙的鼹似的。

而擂台下面的观众也是震惊不已，一时间全都张大了嘴巴看着秦少杰。

他们全都是军人，虽然没上过战场，但平时也没少对练过，有时候不小心受个伤崴个脚什么的都会疼上好一阵，看金灶沐现在的样子，估计没几个月是好不了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的看着秦少杰‘施暴’，却有人在笑，笑声异常的大，就跟中了几千万彩票似的，而且还一边笑一边说着什么，反正秦少杰是没听懂。

这笑声在现在这种安静的气氛中显得格外突兀，不过秦少杰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在笑了。

奶奶的，听那舌头震动的频率，就跟装了电动小马达似的，不用想都知道是俄罗斯那个领队的军官，切科夫斯基。

秦少杰现在这种抽对方脸的行为，可算让这俄罗斯大汉舒坦了。

“说不说。”秦少杰再次冷声问道，“再不说，你最后的两颗牙也保不住了，到时候，可就真正的无耻了。”

金灶沐全身一点力气也使不出来，脸上又疼的厉害，不对，他现在已经感觉不出疼痛了，只感觉自己突然胖了好多，脸上麻麻的。

他想说话，可满嘴牙只剩下两颗，喘气都有些漏风，更别说开口说话了。

“我，我说。”废了半天力气，金灶沐才含糊不清的说道。

“啪”秦少杰又是一巴掌抽了过去，随之而落的，还有金灶沐那硕果仅存的两颗大板牙的其中一颗。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金灶沐哭了，委屈的哭了。

两行眼泪顺着肿胀的脸颊落了下来。

没有你这么欺负人的，我都答应说了，你还打我。

“这个，你说话有点不清楚，我听错了。”秦少杰一脸‘歉意’的说道。

金灶沐的两只眼睛因为脸上肿胀的原因，已经被挤成了一条缝，但还是用十分幽怨的眼神看着秦少杰。

我说话不清楚，还不是拜你所赐。

他恨秦少杰，可又恨不起来。

他就是个魔鬼，这样折磨人，比上刑还让人崩溃，哪怕是上刑，还能给他一个晕过去的机会，可现在，手腕的断处时不时的传来剧痛，脸上更别说了，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脸还在，可就算这样，偏偏脑子还清醒无比。

“说吧，我听着。”秦少杰说道。

“高丽棒子无耻，高丽棒子是白痴。”金灶沐艰难的说道。

“靠，这么小的声音，听都听不到，大点声。”秦少杰不满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