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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四章,一个兵痞的回忆(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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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从来都没有想到,咳。那城门真的就开了!信不信?不信吧?我当初也不信,心说,人家**子鼻子长得很,嗅觉灵敏赛似狗,眼睛发蓝,精明得象只猫,可是,他们偏偏就给放下吊桥,开了城门啦!

后来我想,要不是大雨下得人心里毛毛的,**子也也不会犯这么大的愣球吧?所以,我最佩服的就是龙飞局长。人家后来能混到大将这一步,绝对不是盖的。后来想想,也是咱们运气,你看,本来要坦克去吓他们,依照经验,保准能把**子的小魂吓飞了,偏偏老天不作美,下了雨,坦克不能来了,却把天气弄好了,也就是军事天候上说的能见度。算来真是阴差阳错,成事在天啊。

以后的事情就顺了,营长们哗啦啦就进了城门洞,没有再打枪,营长就向我们招呼,于是,我们二百多人呼啦啦全进去了。在城门洞里,五个毛子兵那么牛的大块头,全趴在泥地里喝雨水,是马刀劈的,哎呀,不能给你讲,真的不能讲,营长他们真辣,把人家戳成了血葫芦!我的妈!咕嘟嘟一直往外面冒血沫儿,嘴还一张一张的象阴雨前池塘里的鱼。可怜啊,咋不`可怜?敌人就不可怜?我是说那个窝囊,那么大的个子,被营长他们几刀就捅死了,太冤。真要打起来,恐怕那几个家伙打咱十来个也不成问题。毛子个儿大,象骡子,有气啊。

我们甭不再说了,朝着里面就冲,这时,雨又大了,对面三两丈就看不着人,好啊,我们冲了一处又一处,逮着毛毛子就捅,绝对不敢开枪,一开枪就露馅了,咱打的就是偷袭,打得他们措手不及,你想,咱二百人,他好几千呐!我们分成了小组,三个人一组,十个人一大组,一个人负责联络,雨下得更大了,我们艰难困苦地在雨水里沿着街道摸索,结果,从北面一直摸到了南边,开枪了,再不开枪就出事儿了,人家俄国兵发现咱了,不过,东三省那个秋雨,不时响着雷爆,和**也差不多,就是你开几枪也不碍,冲啊冲啊,一直冲垮了好几个毛子的兵营,毛子们正在睡觉,有的在玩,身边连枪都没有,叫咱打得乱七八糟,死伤的那个惨啊,后来,多数很聪明,把双手往头上一举,爷爷,爷爷,大人,我不敢了,不是,我哪里听得懂毛子话?现在可以了,当时那个笨。

在一个兵营里,我们,别打茬,马上往你奶奶的身上说。反正,一路上我们小组就干掉了十来个毛子,还把二十几个毛子用绳子捆绑起来,结结实实地拴在几棵大柱石上,谅他们也跑不了。不能杀,不能,我们杀得心都软了,噗哧,一咕嘟血,噗哧,一咕嘟血,人家还爹呀妈呀地交换,你真没有一点儿人味儿一直用枪尖儿捅呀?不杀了,只要他们老实。后来,还是我们那个大组的组长刘三眼儿子想了个主意,用绳子绑着十几个家伙往前走,看见了毛子就让他们喊来投降,我们相互之间不懂得话,可是,手势和眼神还不知道?毛子的纪律还不错,不多会儿,一路上就有好些毛子出来投降了,他们又被我们捆绑起来,等到了前面时,天都快黑了,好象南门被人从里面打开,局长他们带着八百多兄弟进来了。

我还没见到,光听声音就知道了,还用想?反正毛子们非常害怕我们,很少有打枪反抗的,后来审讯俘虏才知道,他们是从奉天城,也就是现在的沈阳城败退下来的兵,不,不全部,有的是,败兵那个倒霉相就不说了,连没打仗的毛子也被他们讲的战事吓萎了,所以,见了我们突然闯进来,一个个魂飞魄散!真的,那个小脸儿啊,白几几的象现在最好的纸,那个嘴唇片儿上的八字胡颤抖得象,象,象**人见了男人!哈哈哈!

别烦我,你很想知道奶奶的事情?还传奇?够劲儿,够传奇!那时,我正随着大队人马跑,不是,不,没有马了,好多人的马都在外面,就在铁玲的城外拴着,大雨,又来了,你能骑动?不把你滑死!

在铁岭东面的一个兵营,一个不小的兵营,我记得门口很宽,上面乱七八糟写着毛子的字儿,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不过,我们有经验,知道那里肯定有毛子,我们都打疯了,不怕,。一点儿也不怕,有人肉盾牌啊,对呀,就是那几十个**子的俘虏啊,把他们往前面一横,谁还好意思开枪?都脸熟面花的,宁肯投降也不敢轻易开枪,我觉得毛子还挺讲意气,不错,能当朋友。毛子喝酒厉害啊,那么烈的酒,端起来照着脖子就直接灌溉下去了,菜也不吃,厉害,我顶佩服他们。后来就是因为在东三省那几面,一直看管毛子兵战俘,把我的嗓子眼儿的功夫修炼上去了,没有酒?去,毛子会制造啊,里面有能人,伏特加厉害,不错,现在我不喝都难受。以后你们别再老是埋怨我,想想都是给毛子害的!哈哈,我不埋怨他们埋怨谁?现在,我还敢埋怨谁?一个个金贵得比豆一样!

哈哈,兵营里的毛子吓傻了,一个个逃出来投降。那几个人押解他们,把他们找地方捆绑起来,我呢,就往边上看,其实是想偷了懒,换件衣服,身上都是湿衣服,被雨水打得贴在身上,要不是拼命提着心劲儿,早就萎了,忽然,我听那面屋子里有响动,就端着枪过去看,那时也憨胆大,万一藏着毛子兵呢?人家在暗处,我在明处,那不是找死吗?一枪戳住肚子,估计就完了,全完了,医生?去,哪里有医生?你知道不知道,有好几个打伤残的兵,因为伤口发炎坏死,不得不截断手脚,你知道是怎样截断的?就是那么截断的!把人绑在柱石上,或者床上,没有麻醉,没有啊,不是不想耿着脖子耍横,谁不知道疼?谁不是爹妈做的肉疙瘩?

我往里面闯,还拧亮了毛子的马灯,毛子的马灯真不赖,点的是豆油,灯捻儿一大,就看见屋子里的东西了,好象往里面还有一个房间,我就大声喊,要里面的人出来,结果,还真就出来了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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