茅屋内,刘立三人围坐在床前。
只见刘立手臂绑着白布,可见这次的比试也受了伤。
毕竟这些对手也都是晋级过来的佼佼者了,怎么可能还会斗的那么轻松。
至于孙小也够惨的,眼睛都肿了,嘴角也鼓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是痞子打架呢。
再看张牧静静的躺在床上,勃颈上缠着几圈白布,可就算是如此,也印出不少的血迹。
“额...”
刘立听到了,轻声道:“牧子,你醒了?”
看着张牧缓缓睁开眼睛,唧着嘴。
“渴,我喝水。”
刘立没好气道:“喝水?你省省。你喝得下去么?”
张牧半眯着眼睛,十分无力的喘了口气。
“栗子,好像是我胜了?”
“对,是你胜了。这不还是霸刀扶你下来的,你也敢玩,不怕他不救你啊。”
“我可不做没把握的事。”又费力的吸了口气道:“对了,你们怎么样了?”
刘立笑道:“晋级了,孙小也是。”
听到这儿,张牧激动的一挣扎,勃颈上的顿时疼得要死。
“嘶~”
“行了,你还是老实躺着。”
张牧想笑不敢笑的说道:“不是,我说孙小。你怎么弄成这样子了?好像这是斗法,不是痞子打架?”
孙小骂骂咧咧的说道:“妈的,还不是他妈的先咬的我。我也顾不上别的了,他也好不到哪儿去。”
听了孙小的话,张牧一笑,顿时疼的只挤眉弄眼。
孙小骂道:“笑死你。”
刘立摆手道:“行了,前十总算是熬过来了,明天我看你上不了斗法台了。”
张牧叹气道:“管他呢,明天我照样去。”
“行了,明天再说。反正化灵丹现在稳定是到手了。”
说着,四人也都回到自己的床上,开始恢复应被明日的斗法。
张牧真的累了,要是自己稍微的躲慢点,恐怕就真的完了。现在能保住小命就不错了,反正已经进入前十了。
就这样,第二天张牧缓缓睁开眼睛。
只见张牧缓缓的坐起来,十分自然的走到转盘木桌前,倒了一杯水喝了起来。
这时,身后传来刘立惊讶的声音。
“不是?”
张牧咽了口水,不解道:“什么不会?”
刘立指着张牧的脖子,露出十分不相信的样子。
“你这儿没事了?”
张牧一听才想起来,自己好像是受伤了啊?
想到这儿,伸手一摸脖子也感觉不到疼痛,不由的皱了皱眉。
“不痛啊。”说完,张牧就把白布给解了下来。
刘立迈步走过来,伸手摸了摸张牧没有丝毫伤势的脖颈,顿时觉得十分不可思议。
“牧子,你怎么好了?”
听了刘立的话,猛地想起来自从吃了那粒恶臭丹药后,自己就像是脱胎换骨一样。
就说上一次,自己被陆伟的人用土锥击伤。虽然经脉被堵塞了,可胸口的伤口倒是恢复速度令人惊叹。
“这老道士给自己吃的什么?不管了,没有害处就行。”
张牧一擦鼻子,笑道:“本少爷吉人自有天相,羡慕。”
刘立也不猜测了,点头笑道:“确实挺羡慕的。不过你能接着比试最好了。”
张牧听了眼神一变,紧紧握着拳头道:“我要亲手打败陆灿。”
刘立见了不好说什么,毕竟这要是不报仇,就会在心里产生心魔十分的不好。轻则走火入魔,重则直接陨落,这可不是闹着玩的。
稍作准备后,四人就走出茅屋,朝着煅武堂走去。
斗法台的高台处,筑基期的宋师叔站在上面,依旧是那样的洒脱。
“再过半盏茶的功夫,没来的直接做弃权论。”
此话一出口,下面的修士全都议论起来。
“这下好了,张牧受伤肯定不能来了。”
“何止他一个,恐怕今天能来的也就是台上这三个了。”
“不能把?不是那个刘立也没事么?”
“嗯,那个书生也不简单。可现在没来,估计是想弃权。”
......
苏柳站在一处,四处张望着。
“哎,张牧肯定来不了了。刘立或许还能有机会,现在也只能靠他了。”
高台上的陆老头十分的高兴,毕竟他的侄子肯定是第一了,哪里能不得意?
“宋师弟,还不开始么?”
宋师叔听了,四处看了看,开口道:“既然只有三人,那现在...”
“师叔,我们来了。”说着,张牧带着刘立和孙小走上了斗法台。
台下的霸刀眯眼道:“这小子竟然没事了?”
现在最激动的莫不是苏柳了,本来以为只能靠刘立一搏了,万万没敢想张牧还能来。
宋师叔见了,嘴角露出一丝微笑。